但其实阿斯特拉357警用转轮手枪也是80年代的产物。
可看到那些AK,他就是看不上这些东西了。
他转头说,“贝斯特,尽快把人招起来,我们不抢地盘,但谁要动我们的生意,那就让他去找耶稣谈,只要耶稣同意,我就同意。”
好家伙,这句话要是被梵蒂冈的人听去…
他们会抗议的!
不过,教皇他妈的有几个师?
维克托坐上贝斯特他们开来的那辆车,卡萨雷点火,副驾驶的他打开窗户,“我就一个要求,要在墨西哥把生意站稳脚跟。”
“我明白。”贝斯特点点头。
卡萨雷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在这沙漠上,还卷起层层的灰尘。
贝斯特看着汽车远去,才回神,“我们走吧。”
“这些尸体怎么办?”杜克问。
“明天会有警察来收尸的。”
…
汽车开在荒野上,杜克余光看着贝斯特,喉结滚动了几下。
“怎么?我脸上有花吗?”后者扭过头笑着问。
对方连忙摇头,目光看着前面的路,“只是我发现你变得…”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蹙着眉支支吾。
“残忍?凶狠?还是毫无人性?”贝斯特反问道。
杜克没直言,“很久没见,你变了许多。”
贝斯特眼神眺望着远处的启明星,“我父亲死的时候,我跟着我母亲,她腿脚不方便,她告诉我,我的父亲是个好人,他捍卫着正义,所以我跟着他当了警察,可长大后,我看明白了许多,有理想是对的,但当我母亲住院的时候,我甚至拿不出一分钱,可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我才明白钱有多重要了。”
“当那把火烧死我全家的时候,我苟活下来,但我没感觉到幸运,我感觉到的是愤怒、无助。”
“这个世界很残忍的,我们就像是行走的野兽,如果你不把别人吃掉,你就会饿死,你就会被你更高一级的生物给吃掉,凶狠,只是为了生存。”
“当你得到更多的时候,你就不会在意手段残不残忍,我们得学会适应这个社会,墨西哥就是这样,我跳不开这个地方,你也离不开,改变不了的。”
杜克张了张嘴,最后也默认了。
他其实看到过比今天场面更血腥的,但他只是想不明白,一个原本热爱工作、充满正义的警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