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检查之后,给祈宴打了止吐针,离开时还是一头雾水,显然祈宴的状况让他们也迷糊了。
明明这位小少爷全身上下的指标都很健康啊,体内也没有器官在出血,到底为什么吐成这样?
外人都离开后,祈宴面色死白的躺床上,他盯着楚烬,恶声恶气道:“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吗?”
楚烬:“来等席。”
满岄:“哈哈哈哈!!!我要坐小孩那一桌,肯定菜多!”
楚三肆单手捂住脸。
祈宴额上青筋暴起,双目发红。
满岄好奇:“臭弟弟你是要哭了吗?”
楚三肆赶紧拉架:“快别欺负孩子了,小月亮啊,不要和晚辈一般见识。”
满岄笑吟吟道:“我就爱和熊孩子较真。”
楚三肆头大如斗,他可是清楚满岄的厉害的,如果满岄真要收拾祈宴,没准真要准备席面了。
不过楚三肆也不是傻的,祈宴身上的事他都听说了,邪门的很。
那季芳昨晚在路边猝死,也是邪门的要命。
“小月亮,熊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但罪不至死啊。”楚三肆小声说着,双手告饶:“他身上的毛病,是不是惹了脏东西?”
满岄点了点头。
楚三肆面色一凝,回头望向祈宴,这个倒霉龟儿哦……
“那季芳该不会和尹浩泽一路货色吧?”
“差不多吧,一个想睡你,一个想睡他,区别在于他只是吐血,小三叔你物种都变了。”
楚三肆腮帮子咬紧了,“不要提这段黑历史。”
到底什么时候‘佩奇’两个字才能从他的人生里被摘除。
祈宴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他被晾了半天,也忍不住了:“你们到底来干嘛?”
楚三肆:“兔崽子,好好说话!和谁大小声呢!”
他给祈宴使眼色,让这小子态度好点。
祈宴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