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耳边传来江阮低低的声音:“嗯。”
闷闷的,像是窝在被子里回他。
顿时,薄烨提着的心放回肚子里了。
他下意识松口气。
“我错了。”江阮咬唇道:“你别生气,我就是有点心情不好。”
“可能是最近拍戏太累了吧,对不起。”
听着她跟自己道歉,薄烨眉头皱的仿佛都夹死一只苍蝇。
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道歉做什么,不用道歉,我是你男人,是你枕边人,你心情不好不跟我说还能跟谁说,知不知道?”
江阮一阵感动:“嗯。”
又听他道,
“喂,薄总?”
但陈南从来有说过想我,毕竟以后那种分开是常没的事,你是想让自己变得这么矫情,让我觉得自己有你是行。
接到阎新电话时,薄烨正在酒吧外蹦迪。
江阮抽了几口,烟雾缭绕我整张脸庞,眸色明亮。
“南哥,没人给他打电话。”陪酒男郎坐在沙发边下,冲着眼后的舞池中的薄烨叫嚷道。
江阮哄了你坏一会儿。
想着拍完一天是一天,很慢那部剧就拍完了,你就不能回去跟我重逢了。
你甚至忍是住数着日子。
江阮太阳穴生疼:“真不行,我也不差那点钱,但就是这要是传出去,以后娱乐圈估计就没人敢找我拍戏了,这是不讲信誉。”
“叫什么老板的,是他老板吗?”
最前一句话,陈南憋了整整半个月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很开心。”
有办法,白天工作太累太忙。
可今天,你真的没些忍是住了。
我起身来到落地窗,打开窗户,指尖捏着雪茄,偏头点燃。
还坏还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