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子女缘分天注定,强求不来啊,或者,您放宽心,以后就有了。”
丽嫔小心翼翼的说,生怕华妃又暴怒了,
其实,按照她说的,华妃盛宠,在王府的时候更是如此,要是能怀,早就怀了,但这话她打死都不能说。
“是啊,娘娘,当务之急还是那沈贵人跟莞贵人。”
曹琴默祸水东引,把华妃的注意力转到了沈贵人跟莞贵人身上,祖母已经垂垂老朽,仍关心她过得好不好,在这寂寞的后院、后宫里,她不能不感动,祖母还为她细细筹谋,
言谈之中说的是,若有朝一日,可寻淑妃帮忙,纵然庶姑母与三品将军府断了来往,但血缘是断不了的,只要他们愿意低下自己的脸面,放下身段,舍得了利益,那位姑母不会见死不救的。
本来,祖母已经打算把这样的关系带进棺材里,
祖母一生要强,在后宅里没有庶子,唯一视为毕生耻辱的便是三个庶出的女儿,平日里更是连提都不许提,
只是为了她这个在深宫之中不争气的混账,不得已才把关系透露给她。
“沈贵人跟莞贵人?”
华妃皱起眉头,不解的看向曹贵人,但曹贵人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定然发现了什么。
“回娘娘,与其吃皇上对淑妃的醋,苦了自己,不如先对付沈贵人。沈贵人被皇上亲许学习协理六宫事宜,如今娘娘虽不能把握皇上宠爱,也不能立刻怀孕生子,但是有一样可是实实在在的,娘娘协理六宫的权力可是握在娘娘手中,若被那沈贵人抢了去,可就得不偿失了。”
华妃垂眸沉吟片刻,曹贵人说得有理,若真让这沈贵人得了协理六宫之权不得呕死她了。
与她争宠的女人该死,但她勉强容得下,最多是磋磨一番,但与她争权的女人不行,她绝不能容。
“那你说说,怎么办吧。”
华妃看向曹琴默,这个信息的女人屡屡给她出主意,想来,这对付沈贵人也不在话下了。
“不如吓唬吓唬沈贵人,让她知难而退?娘娘宫外不远有个千鲤池,若能让沈贵人落水,让她明白什么是她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也许沈贵人就自己学乖了呢。”
“可是这千鲤池距离娘娘的翊坤宫也太近了些,这么明显,皇上能不怀疑了娘娘?”
丽嫔听了曹贵人的话,觉得这件事这么做不好,平白遭皇上怀疑不说,没准还会训斥华妃呢,到时候华妃的火气谁来灭啊。
华妃看向曹贵人,要她的解释。
“娘娘您想,正是因为千鲤池距离翊坤宫近,所以才不会有人怀疑娘娘您啊,毕竟谁会在自己宫门口做这样容易落人口舌的事情呢。”
华妃点点头,让颂芝给了曹贵人一盒内务府新进献来的胭脂,嘉奖曹贵人出谋划策的功劳。
“嗯,是这个理,接着说。”
“既是翊坤宫外出事,娘娘得去关怀关怀沈贵人,到那时候,自可以在皇上面前展示娘娘对六宫姐妹的友爱,再把皇上请去翊坤宫了,不就顺理成章吗。只是,娘娘到时候可不能穿戴整齐,毕竟是夜晚,穿个寝衣装作被惊醒的模样过去,更能显示事发突然,娘娘始料未及。”
“还是你心细。”
曹贵人微笑着看向华妃,见华妃脸上有了笑意,才虚虚的抹了一把汗,总算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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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皇帝感叹膝下子嗣荒凉,便去探望三阿哥的生母,想要缅怀一下过去的旧日时光,谁知,齐妃竟身穿粉色,不仅不合时宜,还让他对她昔日娇美可人的印象碎了个大半,加上齐妃一个劲的说三阿哥又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