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夸奖,神田诗织有点不好意思。她谦虚地商业互吹:“哪里哪里,你嘴巴也很硬。”
冥冥笑了一下。
七海建人是倒数第二个来的。
他就职在金融公司,连日的996加班让他面色有点疲倦。他穿着商务人士必备的银灰西装,手里捏着方才路口被强行加塞的保险传单,进来看见许久未见的学姐,淡淡点头:
“好久不见。”
神田诗织看看他。
揉揉眼,再看看他身上的西装,他手上的保险传单。
她扑过去,握住七海建人的手,呜咽得更大声了。
“七海海,我可怜的七海海。你怎么成卖保险的了!现在保险很不好做吧?”
看着两人握着的手,这下五条悟笑不出来了。
“……”
七海建人一丝不苟的表情逐渐破裂。
五条悟黑着脸走过来,很不客气地拍掉两个人牵着的手,再拎着小骗子的衣领往后提溜,声音发沉: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夏油杰把她重新按在了椅子上。
灰原雄姗姗来迟。
眼看诗织又要不安分地从位子上起来,夏油杰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那张号称社恐的嘴巴,俯身,在她耳边无奈道:
“消停点吧。”
她“唔唔”两声,看起来非常不服气。
夏油杰没了办法,只好随手从桌上的果盘里拿出一
颗草莓塞进她嘴巴。
她嚼嚼嚼,总算安静下来。
一顿饭,吃得鸡飞狗跳。
散了场,两个最强送神田诗织回酒店。
她走走停停,夜晚有点凉,她却感受不到。因为酒精的作用,她感觉脸颊烫烫的,浑身热乎乎的,看着黑乎乎的天空,双眼无神。
“悟,杰,我想吃冰块。”
五条悟看她一眼。
“你在对柱子说话。”
“……”是这样吗?
她眨巴眨巴眼,转个方向,直挺挺地站着,接着说,“我想吃冰块。”
夏油杰叹气:“那是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