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大小姐:健健康康进门,一身是伤出去,服了这家的暴力基因了
我知道这几章大概会有宝看得很不适,但是我的大纲就是这么编的,都怪当时编大纲的我!
总之就是,过了这章就好了,后面都是甜的,希望大家不要骂我骂得太狠,磕头了。
还有就是大家比较关心的问题,不会和解,没有包饺子,大小姐是有点缺母爱,但不是慈善家。
第章三十八
公立医院的门诊刚到下午工作时间人就很多,钟翊找了个空位让楚瑧坐下,自己去一边挂号缴费。护士递来了一些止血棉花,楚瑧沉默着接过来,等钟翊回来后抓过他的手背帮他按着。
候诊室里很吵,一站一座的两个人很不方便说话,两个人沉默地等了二十分钟,名字一前一后被叫到。楚瑧起身的时候放开了手里的止血棉花,钟翊只能自己按着,落后他半步往诊室走。
消毒的碘伏涂在伤口上有凉丝丝的刺痛,楚瑧微微皱着眉不吭声,医生看着牙印同他闲聊,“怎么被小孩咬成这样,你看着年纪也不大,和家里弟弟妹妹打架了?”
楚瑧眼皮都没抬,盯着自己腕上稍显恐怖的伤口摇了摇头。医生很忙,见他不愿意回答便也不再追问,利落地替他上了药,拿纱布绷带缠了两圈后嘱咐说:“注意不要碰水,最近天气热,记得常换药不然容易发炎,去做个皮试然后打一针破伤风吧,这咬得也太深了,家里小孩该教育得教育。”
楚瑧又点头,掠过在他身后站着的钟翊走出去,好像他们不认识一般。
他打完破伤风从治疗室里出来时,钟翊的伤口也包扎好了,被瓷片划伤的伤口不深,但蔓延了大半个手背,纱布一直从修长的半截指骨包到了手腕,在小麦色的皮肤上看起来很像拳击手会戴的那种弹力绷带。
楚瑧急着离开别墅,所以不得不和薛承雪约好了明天再见一次,刚才钟翊手背上的血一直止不住,他乱得脑子里只剩下嗡声一片。
现在伤口处理完了,似乎也没有其他要紧的事,钟翊在医院门口打了车,给司机报了提前订好的酒店地址。两人的行李提前送到了酒店,管家将他们领上顶层,海景房的采光通透,室内不开灯也如同户外一般明亮。双扇的厚重隔音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了楚瑧和钟翊两个人。
楚瑧今天出了点汗,身上不怎么舒服,他在已经整理好的衣柜里找到自己的换洗衣服往浴室走。钟翊追上来拉住他,也不逼他回应,抬了抬刚才从医院带回来的防水敷贴说:“绷带,要处理一下。”
楚瑧低着头,任由他捧着自己地手笨拙地撕开敷贴胶带,钟翊左手手指不太灵活,简简单单一个透明的带子被他缠得歪七扭八,贴着皮肤的地方还有没排干净的气泡。他怕贴得不规整水会渗进去,抿着下唇有点懊恼,刚想撕了重贴,右手却被楚瑧拦住了。
楚瑧说了他从薛承雪家离开的第一句话,“没关系,就这样吧。”
钟翊这次没顺着他,视线从手腕移到楚瑧发愣的眼睛里,朝他笑了笑,认真地回答:“有关系,不小心发炎的话会更痛,还会留疤。”
被拦住的右手挣脱出来,略微强硬地拽着楚瑧的小臂把粘废了的敷贴撕了,取了一片新的敷贴。他本来就不方便,还因为害怕楚瑧逃走而不得不拽紧他,只能拿牙齿叼着塑料的一角撕开胶带,再拿手指一点一点地缠到纱布外仔细抚平。
这次贴得挺漂亮,他握着那截白皙的小臂翻来复去检查了两遍,确定没有气泡之后才松开。
“好了,去洗澡吧,要帮忙就叫我,我在门外。”
楚瑧一个人进了浴室,他脑子还是乱的,花洒打开的时候忘了调到温水档位,骤雨般的冷水兜头砸下。
猝不及防的巨大温差如同一发霰弹枪击中心口,心脏痉挛收缩到产生刺痛。楚瑧过了好几秒才缓过来,他没有动水温,机械地打了洗发水和沐浴露,白色的绵密泡沫沿着皮肤被冲到地砖上,积成一朵一朵散开的云。他站在云里闭起眼睛,因为薛承雪的话而不得不回到岁那年的冬天。
——
东海岸城市的冬季太长了,特别是纽约,每年月就开始落初雪,到来年月雪都化不干净。
楚瑧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年多,去年秋天升到年级。上学期末的圣诞假和冬假放了很长,从月放到了月底,住家的一家五口去了澳洲旅游,楚瑧便不能一个人留在房子里,薛承雪也不愿意收留他。
楚褚垣问他是要回申州过年还是想出去玩,楚瑧挺知趣地选了出去玩,因为他知道回家了楚褚垣也没空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