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布袋,我又捏了捏。
的确是软的,绒的东西。
“……”
秉着我对裴知宁的了解,我沉默了足足三秒。
不会是,毛绒兽耳,毛绒尾巴,毛绒o塞,毛绒情o制服之类的东西吧?
想到那个极高的可能性,我陷入了极度的恐慌。
虽然不是不可以……但这是另外的价钱!!
我内心涌起了一股打工社畜的悲哀。
这么下去,这个星期,我真的是……
门被推开。
等下……不对。
只一瞬,我脚步一顿,立刻就闪了进去,把门在身后嘭地紧紧关上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却不容忽视的……甜柠香气。
裴知宁的信息素。
这小子还没睡?
卧室内没怎么开灯,我匆匆扫视了一下卧室。
床上没人,沙发也没人。
虽然不是我的易感期,但对于这样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oga信息素,我的后颈还是隐隐灼烧起来了。
裴知宁……难道是在热潮期?
几乎是循着本能,我脚步定了定,转了个向。
我走进了虚掩了门缝的卧室自带的浴室。
灯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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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宁,一开始还能忍得住。
仰躺在客卧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上平平无奇中规中矩设计的吊灯。
少年漂亮的手指把被单攥了又攥,绞了又绞,嫩红的嘴唇咬破了,又还是咬着。
她说让他忍,那他就会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