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就这么劫后余生了?
救命,里昂的事情真是让我草木皆兵,能把我气晕。
但之前几天,里昂那家伙显然每次对我的怒意接受得非常良好,在我气上心头,进行一些非常规冷暴力时,他对于粗暴的对待也欣然接纳。
“roughsex”他会这么弯着眼笑说,双臂环绕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很低地笑,气息拂动,喘得很厉害。
别这么冷淡,他说,然后问我,他里面热吗。
……日了狗了。
谁敢相信他是第一次啊!!!
“我小时候在国外长大。”说着法语的黑发男人靠在床板上,眉眼弯弯,“这是从小耳濡目染决定的。”
我:“……”
你给我向国外人道歉!!
嗯?好像倒也没错……
“而且,加栗,我说过了。”
里昂的手抚上我的侧脸,狭长又惑人的眼和我对视,语调缓慢。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已经肖想你很久了。”
……
“叮当”。
一声清脆的玻璃碰撞声,将我的神思唤了回来。
“加栗,想喝什么?”裴阿姨热情地拿过了我面前的杯子,“跟以前一样喝果汁吗?苹果,橙汁,还是梨汁?”
“加栗长大了,不然给她拿点酒?”
“——啊不不不,不用了叔叔。”回神的我赶紧婉拒裴叔叔的打趣,诚实道,
“我酒量很一般,我万一在您这里发酒疯,出什么糗,那我连后悔药都没得买了。”
裴家长辈都是哈哈笑起来。
“放心呀加栗,你在我们这儿干什么,我们都不会告诉你爸妈的。”
“我们绝不录像,保证保证,哈哈哈——”
“我来吧,妈。”
一只手接过了裴阿姨手里的杯子,裴知寒走到我身边,端着玻璃壶给我倒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