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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内,几名身穿劲装的弟子正在练武,见他进来,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便继续各自忙碌。
谢云山明白,他们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只因他只是个低贱的杂役。
他走到赵承面前,恭敬地拱手道:“赵管事,我今日完成了狩猎任务,请您验收。”
赵承目光冷漠地扫过地上的猎物,眼中带着轻蔑,淡淡道:“还算勉强,但不过是些寻常猎物,别指望有多少赏钱。”
语气中满是不屑。
谢云山忍住心中的不悦,低声请求道:“赵管事,能否稍稍宽限,毕竟我也费了不少力气。”
赵承冷笑一声,讥讽道:“你不过是个杂役,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别想太多。
今天的任务勉强算过关,下不为例。”
谢云山心中无奈,只能拱手道:“多谢管事。”
正当赵承准备离去时,秦长风从门外大步走进,眼神锐利地扫向赵承,语气冰冷:“赵管事,谢云山今日不止猎物这么简单,我亲眼见他在山中与狼搏斗,肩膀受伤仍坚持完成任务,难道不该得到一些额外的奖励?”
赵承见秦长风气势汹汹,心中一凛,但仍强撑道:“秦兄弟,规矩就是规矩,杂役怎能与弟子相提并论?”
秦长风冷哼一声,正欲再说些什么,忽然大堂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振武堂的规矩,自有我定。”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材挺拔的男子步入堂中,虽年过半百,神色却依旧威严,正是振武堂的馆主吕敬。
“见过馆主!”
众人纷纷行礼,赵承更是连忙低头,恭敬道:“馆主,秦长风只是为那小子求情,并未有意冒犯规矩。”
吕敬目光深沉地扫了谢云山一眼,淡淡道:“秦长风,你与我有旧交,我自然会照顾你,但谢云山毕竟只是个杂役。
这次破例可以,但不可再有下次。”
秦长风明白吕敬的威严,便不再多言,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