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宗门不存,也不会西海为家。”
虽然他很想弄清楚钟离漱的事情,也确实起过念头去质问钟离溪,但是真要他去烟霞暝看见钟离溪那张脸,他是一百个不愿意。
最重要的是,去了烟霞暝就意味着要被迫修行,连借住在烟霞暝的客人都不能免俗,上辈子苦修够了,这辈子他只想当个闲人。
钟离慕和钟离音面面相觑,眼底都有着可惜之意:“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勉强前辈,前辈找到落脚的地方可以托人告诉我们,我们再将酬金给前辈送去。”
江清越觉得这个可行,苏家大宅的这点阴气这几个人在也是绰绰有余,没什么好不放心的,飞身到屋顶上拿起自己的包袱就走:“三位小友,日后可要懂得知难而退,不然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阿漱,你看什么呢。”
钟离音见钟离漱还一首看着江清越的背影,提醒他回神,“这次还要多谢江前辈,要不是江前辈我们三个真的就要折在这里了。”
说着钟离音放出一个信号弹,给烟霞暝报平安,也是在表示苏家大宅的任务己经了结。
“他好像江清越。”
钟离漱收回目光,低喃了一声。
“你说什么?”
钟离音没听清。
“我说这位前辈不像是全真派的,倒像是我们正一净明道的弟子。”
钟离漱笑了笑,但这样离经叛道的全真派弟子史上只有江清越一个,“开始驱阴吧,早些回烟霞暝告诉师叔这边的事情。”
钟离漱怕鬼这件事被笑话了很久,但是只有钟离家的人知道钟离漱驱阴之术天下无双,仅在当年江清越之下。
“你胆子要是再大一点就好了,那些厉鬼又不能近你的身,你怕什么。”
钟离音羡慕钟离漱的天赋,但是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对方会害怕近不了自己身的东西,人无完人,古人诚不欺他,他现在一点也不嫉妒钟离漱的灵体了。
江清越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