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怡“噗嗤”一声就笑了:“包在徒弟身上!”
晶莹的泪珠在她的睫毛上跳动……
接着又说:
“告诉他,解毒前,切勿动用内力,以免激活毒素,影响下次解毒。”
时怡点了点头,进了屋里,发现叶凌风已经睡过去了,眉目舒展,面色平静,偶尔还响起两个小呼噜。
时怡掀开被子,看了看他漆黑的小腿和双脚。
想了想,她从空间取出一个小手术刀,和一个试管,割开他的脚趾头,挤了半试管的血,之后收进了空间,现在就是没有仪器,她想着以后有仪器,测试一下毒素的成分。
虽然赵清溪说能解此毒,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搬了个凳子,趴在床边,时怡在宁静的夜晚,也睡过去了。
寂静的山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鸡叫声响起,叶凌风睁开了眼睛。
许久没有睡得如此踏实了。
低头,就看见时怡毛茸茸的小脑袋靠在他的掌心,嘴角还有哈喇子流出来。
人生无常,有起有落,但总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他轻轻伸出手,在时怡毛茸茸的后脑勺摸了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自己的抚摸是那样小心翼翼,充满了怜惜。
突然他的肚子“咕噜噜”地响起来,时怡猛地坐起来!看到了叶凌风亮晶晶的眼眸。
“相公,你醒啦!想如厕吗?”时怡弯下腰,轻轻说。
叶凌风别开脸,点点头。
时怡进到卧房里面的小屋,把恭桶放好,再把叶凌风抱到恭桶上坐好,放了一包湿厕纸,教给他如何使用,就出去等着了。
过了半盏茶功夫,里面传来叶凌风的声音:“时怡,好了。”
“哦!”
时怡就跑进去,帮他提上裤子,又把他抱回床上。
“你先靠一会,看会书,我去做早饭。家里没有菜,我熬点粥,然后上午我去找村长,问问哪里有集市或者镇子。我去买点肉菜,还有家里需要的东西。你有什么想让我带的?”
叶凌风看了看满目温柔的时怡,摇了摇头:
“暂时没有,只是咱们离京之时,收拾的十辆大车的东西也没有了,银子也没有……”
“相公,不用犯愁,我出嫁时有五万两银票的嫁妆。你帮我看看,我去哪里能取出银子来。”
说完,时怡就把敲诈庆国公府的银票拿了出来,叶凌风只看了一眼,就抚着额头,叹了口气:
“时怡,你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