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道你恭喜的是……那我必须解释一下,我和实习生没有在交往。”
“不是准备见家长了吗?”安何抱着双臂靠在墙壁上,“老爸抽不出身,你这边的仪式我可以代劳。”
余哲森想要抓头发,但是他想起自己现在无发可抓。
叮咚,电梯抵达二层。
“问你个事。”余哲森挡在了电梯门前,挡住了安何出去的路。
“嗯?”
“在你心里,我算是什么样的存在?”余哲森直视她的双眼。
安何微微皱眉:“你想听到什么回答?”
“当然是真心话啦,你把我当弟弟多一点?还是当男人多一点?”
“弟弟难道不是男人吗?”安何的目光没有退缩,但拒绝正面回答已经暴露出她的内心远不如表面上这般冷静。
余哲森忽然上前一步,一手撑在电梯轿厢的墙壁上,把安何压迫在内侧。
“你想干嘛?”安何微微昂首看他。
“等你给出真正的答案。”
“最重要的家人。”安何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道,“一直以来你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余哲森轻笑:“难道比安志天还重要吗?”
“独一无二,重要到我无法接受失去的那种程度。”
“如果你说的是真心话,那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结婚。”余哲森松开了手,“因为我也无法接受失去你。”
安何脸颊涨红:“你说这话自己不会觉得恶心吗?”
“因为结婚的本质就是和别人组建新的家庭啊,婚育局念了多少年的经了。”余哲森转身走出电梯轿厢,“反正不结婚只是要承受单身税而已,为安全局工作不是能免除单身税吗?这大概是我愿意为克莱尔教官卖命的最大理由了。”
安何还留在电梯里,她低着头问道:“你就没有点想要除暴安良为新时代做点贡献的想法吗?”
“偶尔吧,偶尔会热血上头,大多数时候还是……”
“你放心吧,我不会结婚的。”
余哲森身子一颤,惊讶地回头朝她看去。
安何被他看得越发不自在,勉强地补充了一句:“至少在帮助老爸实现理想之前。”
“哦,有点意外……”
“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安何把他从电梯门前推开,“你同事在这边……”
“等一下。”余哲森抓住了她的手腕。
“又怎么了?”
“路游那倒霉孩子是不是也在那边?”
“应该吧,他暂时要留在这里接受保护。”安何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