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半长的头发并未吹干,那人贴上来的时候发丝上的水珠也一同滚落入祁东笙的衣领内。
祁东笙有些烦躁地开口:“我刚洗过澡。”
“知道。”
傅永宁环住男人精壮的腰,低下头埋进他的脖颈处,“香香的。”
祁东笙喜欢穿长袍,总是将那锻炼的恰好的肌肉线条挡的严严实实,半点不漏。
祁东笙:“。。。。。。你要睡觉就睡,不睡就滚出去。”
“祁老板对我还真是半点耐心都没有。”
傅永宁语气里的醋味儿飘出来,“和电话对面的那人完全不同。”
“傅永宁,他是我弟弟。”
傅永宁松开了手:“这么说下来你那七姑八大姨的弟弟算下来可不少,没见你对其他弟弟那么上心。”
“温渡和那些人不一样,想要攀附上来的人太多,不缺那些亲戚。”
“今天我见到温渡了。”
傅永宁眼睛眯起,“下飞机的时候和他一闪而过的对视了,没细看,还以为看到了那个人。”
祁东笙垂眼,抬手将被扯开的腰带重新系起。
“后来去找我侄子的时候又见到了,那青年的眼睛很像他,特别是眼角的那颗小痣。”
祁东笙像是被戳中了什么般冷下脸,语气微沉:“傅永宁。”
男人眼睛一挑,面上虽带笑但眼底一丝笑意都无:“永远都不能否定白月光的战斗力,你觉得呢。”
醋劲上来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住,要是不干点什么今晚肯定是没完了。
“差不多得了。”
傅永宁面上闪过错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祁东笙压倒在床上。
祁东笙俯视着傅永宁:“许声是偶然遇见的客人,闲着无聊帮了他一下,根本不存在什么白月光。”
“温渡也只是我弟弟。”
“谁知道呢?”
傅永宁打了个哈欠,“说话谁不会说,真相如何其实也只有自己知道。”
“我可不像你们傅家,骗人的把戏玩的炉火纯青。”
祁东笙语气含讽,“这是你们家族的绝学?人人出去都是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