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渡不蠢,自从发现江柳和沈悱桐混在一起后先前被祁东笙来回敲的警钟终于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修好了,警惕的不行。
他真的很怕和江柳出去说话旁边还坐着个沈悱桐。
现在选取的地点是祁东笙的俱乐部,哪怕沈悱桐在现场,他情绪激动和沈悱桐言语对线也不怕惹恼了对方,上升到物理的人身攻击。
首先他的安全是非常有保障的。
其次,温渡想到自己免费住着祁东笙的房子,也有许久没见对方,总有些不好意思,就顺便搞了几饼祁东笙常爱喝的茶带去慰问一下孤寡老人祁老板。
坐在祁东笙的车上,温渡看着身侧的茶饼心如刀绞。他的小荷包重度缩水。
这事瞒不过祁东笙,他将江柳和沈悱桐的事如实告诉了对方后得到祁东笙无情的讽刺。
[祁东笙:现在知道怕?先前你怎么乐呵着毫无防备地就坐着人家车和人进山了也没见你害怕。你不是胆子很大?]
倒也不是真的害怕沈悱桐什么,只是沈家毕竟也有一定的地位,他不过是一个萌新摄影师,他怕沈悱桐在他工作上使绊子。
如果是沈悱桐的话,他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
祁东笙说着温渡也不敢反驳,闷声挨骂,非常乖。
他怎么敢说他不仅跟着人傻乎乎的就去了还喝酒把自己喝的失去意识,抱着人抱了一路带进了家里,还……
司机疑惑地看了一眼后座脸颊通红的青年,犹豫了一下开口:“温先生,空调需要调低一些吗?”
温渡回神,战术清嗓:“不用了,谢谢。”
用“可那个人是傅承哎”这个理由显然说服不了祁东笙。
江柳刚从家到俱乐部,想到和温渡约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就提前从俱乐部内出来,坐在室外停车场的花坛旁晒太阳透气。
一辆灰色的车驶入,江柳扫过车牌上的数字想:噢,这不是祁老板的车吗。
却不想待车辆停稳后,后座打开,从里面钻出来个穿着白色衬衫的青年。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拿给他。”
温渡拒绝了司机的好意,“他在办公室吗?”
“是的,您直接去找祁先生就可以了。”
江柳侧身掩在花坛之后,看着自己好友大步向俱乐部走去,眼底震惊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