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反应过做是什么意思,身子腾空而起。
她被抱着朝着病床走去。
贺禹州边走边说道,“不想吃,还是不饿,消耗点体力,南漾,我要从后面入。”
是南漾比较抵触的体位。
两人之间为数不多的从后面,要么是贺禹州惩罚她,要么是正常一次过后,南漾浑身战栗,云里雾里,任由他摆弄。
清醒时候,她是绝对不依的。
南漾吓得魂飞魄散,一手抓住贺禹州的衣领,冲他摇头,“我喝,我喝!”
贺禹州敛眸,清朗的眉目好看的紧,他冲她笑了一下,“迟了。”
他把南漾放在床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风纪扣上,南漾趁机翻身而起,跑到小饭桌前,捧起牛奶小口小口喝起来。
倒的太急,嘴巴里含不住,嘴唇上糊了一层奶渍。
贺禹州几不可见的扬了扬唇角。
等陆川收拾好退出去,贺禹州在处理工作,南漾又软乎乎的黏在了他身边。
贺禹州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南漾。
娇娇的,乖乖的,软软的,像一只顺毛的长耳兔。
他抬起胳膊把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拿着平板,垂眸看她的发旋,“离了我睡不着?”
南漾往他怀里拱了一下,小猪崽似的,“不是。”
贺禹州失笑,放下平板,提了提她的小身子,“不是你来黏我做什么?想了?”
南漾咬咬牙,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流氓?”
堂堂金牌律师,在法庭上雷厉风行,不苟言笑,唇枪舌剑的,私底下嘴巴里除了那种事还是那种事。
贺禹州声音低沉好听,沙哑的恰到好处,“夫妻之间没有那种事,算什么夫妻?”
南漾声音黏糊糊的和他辩论,“人家中年夫妻,老年夫妻感情好的不也多的是!”
贺禹州手指滑进毯子下面,敞开她的病号服,一边弄一边说道,“你知道老年人的嫖娼比例占据总体多少吗?知道老年人的性病比例比年轻人高多少吗?”
南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