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放过温可!
这些年,盛晚落的脾气每况愈下,说话越来越恶毒,下人们不敢说话,都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啪!”
盛晚落又扔了一个价值上万元的杯子,愤怒怨毒的看着地上的碎片,随后猛然回头质问身边的盛轻意。
“温可那个贱人,是怎么出的院?你怎么做事的?这都能让她跑出来?”
“没用的废物,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盛晚落几乎是无差别攻击,将火气瞬间又发在了盛轻意的身上,言语间对盛轻意极其轻视。
盛轻意却不以为意,轻轻一笑带过,转头‘安抚’盛晚落:“堂姐,我已经尽全力防范了,可那女人的手段实在太多,被折磨成了那样还有能力通知外面。”
“可想而知,她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狡猾十倍,有个空隙就能钻出来,防不胜防。”
“贱人就是招数多!”盛晚落愤愤骂道。
“所以堂姐,”盛轻意继续煽风点火,“今晚上清山居有家宴,你不要再发脾气了,还是准备一下,等会儿和厉总一起赴约。”
“我不去!”
盛晚落满目狰狞,提起清山居,就想起了一直都不想让她和厉致寒在一起的厉老爷子,随手又砸了香水瓶子。
“咣当——”瓶子碎裂,看着满地的碎片,盛晚落恨的牙根发痒。
“那个老不死的,他看不上我,我去做什么,被他羞辱吗?”
“如果你不去,那你就等着温可抢走厉总,连带她生的那个贱种,一家三口在一起,其乐融融。堂姐,你真的想这样吗?”
盛轻意像是魔鬼一般的声音传入盛晚落的耳中,蛊惑道:“到时候,你失去了所有的一切,而害你的贱人却幸福快乐,逍遥自在,这是你想要的吗?”
“我不信致寒会这么对我,他对我是有感情的!”
盛轻意笑出声来:“堂姐,我丝毫不愿意厉总对你的心意。可你别忘了,当初你就是因为大意,让温可在你眼皮子底下把贱种生了出来,才有了今天清山居宠着贱种的麻烦事,我劝你,别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