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机忽然响起,温可接起来,话筒是厉致寒不带半点温度的声音:“你在哪?我饿了。”
仅仅只是两句话,六个字,就能让温可的心情立刻好起来。
“好,”她回话时的语气有隐藏不住的欣喜,“我马上回家做饭,致寒,你想吃”
“嘟嘟嘟——”
话筒传来冰凉的机械挂断声,很明显,厉致寒根本没有这个耐心听她闲话家常。
买了菜回家,温可以最快地速度做好了一桌菜,全是厉致寒爱吃的辣口,做完后温可就安静地坐着等,厉致寒似乎有事出去了一趟,满桌子的辣菜呛得温可直打喷嚏,胃里也一阵翻涌。
她赶紧厨房接了杯凉水喝下,拉开抽屉翻出两粒药拼命咽下,才稍稍缓解。
她除了不能吃辣之外,其实还有一点辣椒过敏,可厉致寒爱吃,于是她就早早去医院开好了过敏药,为了不扫兴,每次给厉致寒做饭前都吃两粒。
厉致寒为了折磨她,坚持每天的一日三餐都要她亲手做,日复一日,她吃了太多的过敏药,胃里早早就落下了疼痛的毛病。
温可从厨房出来,继续不吵不闹地等厉致寒。
却不恰时地听到楼上有女人哭泣声传来,她心生疑惑,缓缓踏上楼梯
“是不是就在这张床上,你每天和她翻云覆雨,致寒,我好怕你会忘了我”
“乖,别怕。”
二楼上,她和厉致寒的卧室里,盛晚落一袭白长裙楚楚可怜地坐在他们的大床上泫然欲泣,一副可怜到了极点的模样。
而她的丈夫,她同床共枕的心上人,厉致寒正温柔地将一吻印在盛晚落脸上,言辞凿凿。
“我和你保证,我和温可,从来没有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