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李甜甜颇为意外,“八哥哥都会做紫砂壶啦!”
她还以为八哥只会木匠活呢,没想到一进宫就把自己的天赋都逼出来了。
可见宫中的匠人们,内卷有多严重了。
“是啊!”一旁的秦刺史附和一声,“木行处的活计比较杂乱,平日除了做做家具外,还要掌握更多的技能,比如画画、装裱、弹奏古筝、吟诗作对、打造兵器等等!~”
李甜甜:“”
这也太卷了吧。
“秦叔叔,我八哥哥在宫里过得还好吗?”李甜甜很关心这个问题。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小郡主如果不放心,抽空可以进宫去看看他!”秦刺史淡淡道。
李甜甜吁了口气,自打八哥哥跟纪公公走后,就一直没给家里写过书信,爹娘还时常念叨他,也不知过年过节能不能回来。
卓萧然跟东方白单独坐一辆车。
二人本着我不能跟甜甜坐在一起,你也别想得逞的扭曲心理,从出发到现在就一直下棋解闷。
“这归元棋的确很有玩头!~”
卓萧然盯着棋盘,慢慢落下一子,“你们燕国人是不是整日都在研究吃喝玩乐这些事啊?”
东方白闻言,挑起眉梢,“卓公子,难道研究出一种新棋谱,就是吃喝玩乐、不务正业了?你看待问题总是这么以偏概全的吗?那要依我看,甜甜研究出的斗地主,是不是也归类为不务正业呢?”
“东方公子激动什么?”卓萧然勾起唇角。
“谁激动了,快点落子!”东方白涨红了小脸。
恰在这时,元晋掀开帘子,低声禀报,“小主子,方才属下得知,小郡主似乎很为她八哥哥担心呢!~”
“嗯?”卓萧然面色一凛,“马上派人进宫,打听一下八宝哥的近况。”
“是!”
东方白好奇,“卓公子的人能这般自由出入皇宫,可见你的身份很不简单呢!”
“你也大有来头吧?”卓萧然反问。
“如若真要对比一番,我肯定是比不上卓公子的!”东方白靠在车厢上,“我是为皇权服务的,但凡有人威胁到皇室的安全,那便是我的敌人!~”
卓萧然轻笑一声,“据我所知,燕国眼下皇权动荡,群臣激愤,老皇帝朝不保夕,你既然服务于皇室,为何还有心思陪我在梁国下棋?”
“与奸佞之臣斡旋,可不是无脑硬冲的,要有计谋和策略!”东方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