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密你钱?”
“我缺钱吗?我差钱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99,数遍轧钢厂,谁有我工资高。”
“傻柱,那时侯年纪小,已经开始工作上班了,有工资,花不了那么多,我这不是给他们攒着嘛。”
“傻柱以后结婚生孩子,不需要花钱吗?”
“雨水以后结婚不需要嫁妆吗?”
“你是每个月寄了生活费,我不都给他们好好攒着了嘛。”
“我哪里知道你什么时侯能回来,还是一辈子不会回来。”
“再说了,你跟白寡妇的事情,当初不是你跟我说的吗?”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给孩子补充营养吃饭的生活费,需要你给攒着。”
“白寡妇是谁,叫什么,家住哪里?”
“我怎么跟她就跑的?”
“那不是你自已说的,得罪了什么大领导,你自已害怕,自已跑的嘛,我哪里知道白寡妇叫什么?”
这时侯易中海已经疯了,现在不撕破脸都不行了,以前脑瓜子里记忆何大清的信息,确实没有白寡妇那么多准确的信息。
也就是何大清跑路前,提了一嘴,他还真就没多寻思。
到底有没有这人,他也不清楚。
只不过,现在话赶话,赶到这里了。
现在不是他何大清道德败坏,品质恶劣,就是他易中海要身败名裂了。
钱的事情,还好解决,但白寡妇的事情,一定要抓住不放。
“何雨柱,你多大了,回答我?”
傻柱正听得迷迷糊糊,脑瓜子有点乱,不成想,这何大清竟然问他年纪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自已儿子的年纪多大,他不清楚嘛。
瓮声瓮气,翻了个白眼,说了句:“二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