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师。名单上就是这么写的。你不应卯,就是你的错。”
我昂起头直面翟秘书,放声回应:“彼苍者天,坤仪者地。方州。是天圆地方的方州,是神州的方州,是方州人的方州。”
“方州,是在七十一年前,就在圣地老区成立的方州!”
“方州,是开创神州自然科学先河的方州!”
“方州出剑,只为斩龙!”
“方州出剑,熊鹰授首!”
“方州!不是孤残院!不是老赖会!不是养猪场!”
“方州!血肉虽残!骨魂犹在!”
轰隆隆!
劲风狂起,秋风狂吹!
我的话如冬雷炸响,在鸟巢大工地上绵延不绝,漫卷长空!
翟秘书被我怼得彻底闭嘴,更叫他完全下不来台!
林朝夕侧首望过来,眼瞳中热浪,排山倒海!
现场一片死寂!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仿佛一个世纪那般久远。
唐安军的声音打破宁静:“现在开始,方州,就是方州。”
这话里的意思包涵太多,大佬圈中,红帽子们频频点头。
“童师!”
“到!”
“影像资料看过了?先说说你的看法。”
对我说话的是站在唐安军身边的一个红帽大佬,身份仅次于唐安军。
“报告。影像资料是我给童师看的。他们方州没接到。”
这话让对方一愣。
这当口,翟秘书眼睛一凝立刻厉声质问:“童师。你们方州为什么没接到内网影像资料?什么原因?当时是谁在战备值班?谁给总部报的确认?”
林朝夕吃了一惊,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语竟然被翟秘书抓住了把柄,对着翟秘书投去厌恶目光,偏头看我,低声道歉。
我不慌不忙不急不慢:“我值的班。我确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