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针上好像还有毒!”
“针肯定落在哪里了,仔细找上一找,肯定能找到!”
“我看到了,就落在那了!”
“这种人该军法处置,打死都不为过!”
“……”
一众人义愤填膺,七嘴八舌。
虽然人声嘈杂,但都虞候却也听了个清楚明白,眉头紧皱,神色亦是阴沉了下来。
“校阅比试,切磋而已,竟是想要谋害人命,实不可恕!来人,将这个陈三阳带下去,打五十军棍,剥去军服,吊上三日,再逐出军营!”
“是!”
都虞候身边的兵卒,手脚麻利地将陈三阳拖走。
陈三阳面如死灰,待回过神来之后,便要挣扎着大喊饶命。
一句话刚出口,已是被人一掌劈在了后脑之处,晕死了过去。
风波随着陈三阳叫喊声的戛然而止很快平息了下去,都虞候离去之后,陆启言所在的比试台上,恢复了正常。
仍旧有人陆续上台,对陆启言发起挑战。
且仍旧在半盏茶的功夫后,顺利地下了台。
众人对此有些习以为常,甚至看到后面时,有些兴致缺缺。
毕竟同样的结果看得实在是多,属实提不起半分兴趣。
于是有人开始离去,去看别的比试台的战况。
这样的人越来越多,陆启言所在的比试台下,很快寥寥无几,只剩下一些想着有始有终,准备坚持到最后的人。
瞧着这样的状况,最后一个上台的尚都头,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群王八犊子,都跑的这么彻底,难道对他就这般不期待吗?
再说了,倘若没有人看的话,他苦心想出来的潇洒下台招式,岂非是明珠暗投,无人能看到?
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