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她又想偏了。
惆怅袭来,夏萱捏着纸巾的手指缩了缩,好像喜欢的太久便总想从其他的地方寻到些不同。
哪怕是莫名的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心里的期盼。
期盼着,能在那人的眼底驻足,哪怕一秒。
可,事实是,他眼底的风景,从来没有她。
忽上忽下狂跳不止的心,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静了下来,夏萱偷偷扯了张雪袖子一下,眼神对视,两人一起去了卫生间。
人走了,苏洋说话也大胆了起来,侧着身子问陆司州:“卧槽,州哥,你干嘛呢?”
“怎么了?”
“怎么了?”
苏洋连可乐也不喝了,把杯子推开,指尖戳戳纸巾,“刚给夏萱递纸巾是怎么回事?”
“你没看见她咳嗽吗。”
陆司州懒洋洋道,“顺手的事。”
“顺手?”
苏洋一百个不信,翻着白眼说,“上次刘梦手脏了,要你递纸巾,你怎么做的?”
陆司州想了下,有些记不起,他这人就是这样,不相干的人和事总会记不住。
这叫大脑有效清空,不过最近关于一些人一些事,似乎,不好清空。
“怎么做的?”
陆司州喝了口果汁,确实甜,甜的牙齿发酸,他以前最不喜欢喝这种甜腻腻的饮品,今天尝了尝,感觉还不错,能接受。
“忘了?”
苏洋好心帮他回忆了一下,“人家刘梦红着眼睛说疼,问你能不能给她纸巾,你回了人家一句,没有。”
“哦,那可能真没有。”
“没有个屁,你当时口袋里可装着那半包纸巾呢。”
陆司州垂眸思付了一下,掀起眼皮,反驳苏洋的话,“那纸巾不能动。”
苏洋问出了当时刘梦问的问题,“为什么那半包纸巾不能动?”
那天刘梦原话是,“陆司州,我手破了,现在没有纸巾,你口袋里有,为什么不能给我用?”
陆司州用当时回答刘梦的话,堵住了苏洋的嘴,“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
“……”苏洋撇了下嘴,眯眼睨着他,“我发现啊,你真的很有问题。”
陆司州手机响起,他懒得再理会苏洋,站起身,去接电话了。
卫生间里,张雪对着镜子整理头帘,“欸,萱萱,你是不是和陆司州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没,发生什么。”
夏萱低头洗手,回答的也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