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呼吸微凉,眼眸冷风阵阵,无孔不入的寒凉。
他进去隔间。
地方不大。
他周身逼仄的气息更显得地方捉襟见肘,虎口卡着南漾的下巴,他盯着她迷离妩媚的眼神,想着方才的楚千帆是否也目睹?
声音越发寒凉,“南漾,你当我是死的吗?”
南漾清醒了一小会。
看到面前面色不善的男人,她提不起力气,却也推了他一把,“怎么是你?你走,你走开……”
要不是他,她今天不会来这里,不来这里,就不会喝了那杯被下药的酒,更不会窝在洗手间,一派狼狈。
对了。
他还故意让她输牌。
她本来明明……是有机会赢的。
她讨厌死他了。
南漾更不想如此狼狈的一面的被他看到,“你走开,你走……”
贺禹州一把拽她起来,他坐下,把她双手按压在身后,迫使她被迫挺胸朝向他,“不要我,你要谁?要楚千帆给你疏解?你和他见几面儿?是个男人都可以?”
南漾很不舒服。
她中了药,很烈性的,身下早已细雨绵绵,她痴迷男人的气息,却挺着一口气不想和贺禹州再次发生关系,“对,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贺禹州在她几个敏感处轻揉,南漾差点破功,死死咬紧嘴唇。
他嗤笑,笑意不达眼底,抽出皮带,反绑住南漾的手,堆高了她的衬衫。
冷意目光盯着她的脸,唇齿不间断挑逗着。
南漾又恼又气,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想要迎合他,为了控制自己,十根脚趾被她用力的蜷缩起来。
“南老师?”
“南漾?”
楚千帆的声音飘进来,南漾浑身绷紧。
贺禹州自然发觉手下的滑腻僵硬住,他冷笑,南漾在害怕,怕这样不堪的一幕被楚千帆看到,她在乎楚千帆对她的看法,她在乎楚千帆的态度。
贺禹州慢条斯理的拉开裤链,按着南漾的腰,向下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