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帆落寞的垂下眸子,“阿州,你不要怪南……”
贺禹州冷笑着打断他的话,“我自然不会怪我太太,花儿开的娇艳,难免引来一些狂蜂浪蝶。”
南漾脸一黑,她走到楚千帆面前,“楚先生,谢谢你来看我,你去忙吧。”
听起来像是驱赶。
实际上却给了他一个台阶。
楚千帆唯恐南漾会因此惹怒贺禹州,他抿了抿唇,“南老师,你……”
南漾冲他礼貌性的笑了笑,“我们清清白白,我先生是聪明人,不会冤枉了谁。”
闻言。
楚千帆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贺禹州,他一脸淡漠,冷清,不近人情,楚千帆只好默默离开。
贺禹州提步,清冷的面上浮现出几分不爽。
修长的手指勾了勾温莎结,整齐的领带瞬间乱了。
他坐在软椅上,宽柔的软椅也包裹不住他的气焰,他侧目盯着南漾。
后者看也没看他一眼。
背对着他走到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几分钟后。
贺禹州轻啧一声,阔步走到床边,“南漾,别装睡。”
南漾闷闷的说道,“我没装睡。”
贺禹州语气命令,“那就起来,白天躺着像什么话?出去走走,不怕躺退化了?”
南漾裹着被子,伶牙俐齿的说道,“不愧是上了年纪的人,说话都跟我爸似的!”
上了年纪?
这四个字,成功的让贺禹州脸黑了,他一把掀开被子,“上了年纪?”
南漾干脆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抬头看着他,“是啊,你比我大六岁,你五六年级的时候都开始谈恋爱了,我还在幼儿园和尿玩泥巴,和我比,你的确很老。”
她声音尖利,目光挑衅。
像个想要惹事儿的小老虎。
够明目张胆的。
贺禹州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你和尿玩过泥巴?”
南漾:“……”
她差点被气笑,“贺禹州,贺律师,身为律师,你连重点都抓不到,你的律师事务所也可以关门大吉了。”
贺禹州也在床上坐下来,扭头看着她,“又跟我闹。”
南漾不看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脚,“别说的我好像总是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