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叔,我知道当年我伤了爷爷的心。”
焦叔到底有些不忍心:“您还是回去吧,老爷子今晚要会客,不会见您的。”
“焦叔,不用管我,做错了就该付出代价,这是我应得的。”
焦叔叹息一声,随即离开。
片刻后乔心言从里面走出来,她看到有些狼狈的乔心笙时,笑得恣意。
“姐姐,你就算把膝盖磨烂了,从北天磕到南山,爷爷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乔心笙虽然跪着,气势却没输,抬眸冷冷的看着她:“当年的事,你知我知!”
乔心言俯身贴在她耳边:“是啊,正是因为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我才能痛快的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在你身上!”
她带着嚣张的笑离开。
乔心笙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绪。
没关系,刀子要慢慢磨,这样杀起人来才痛快。
中途似是有坐着轮椅的客人到了,乔心笙低着头并没看到对方的容貌。
南山夜寒,乔心笙冻得全身发抖,双腿跪的也有些僵了。
她哈了哈气,继续挺直腰杆儿,大有跪到天亮的意思。
此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乔心笙?”
乔心笙微微一怔,扭头便看到裴承州拧着眉,长腿阔阔的朝她走来。
一定是她冻出了错觉。
才会在山旮旯里看到裴承州这张脸。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
待裴承州站在她身旁时,她忽然环住他的双腿,张嘴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