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曹孟德终归是要挣回点脸面的!要不然割地这事就根本没法说!
什么义父义子的,根本子虚乌有,那刘子烈伤的不清,躺在西陵没个一年半载能出的来?
还不是他曹孟德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就算他曹孟德说,在西陵城里,刘子烈三跪九叩求着他当爹,这天下人也是信他曹孟德!
“主公,那刘子烈实乃一匹烈马,根本难以驾驭!”勉强能站着的曹真,站了出来,想劝让他的义父回头。
“不要再说!”曹孟德实在是无法与这帮蠢货沟通,他拍案而起:“曹真,你也是孤的义子,往后你与那刘子烈就是兄弟!”
“你如何能如此对自己的兄弟?!”
这话一出口,曹振只觉满心羞愧……
也就在这时,曹孟德突然想起那封信,当时在西陵想看没来得及。
刘子烈托他转交给天子的信……
“曹丞相,我家主公仰慕天子威仪久矣,一直不曾得见……”
“我等久居东南一隅,难见天子御容,我家主公知道曹丞相久伴銮驾……故而亲手书信一封,请曹丞相转呈天子。”
回想起陆逊把竹简送过来时,说的那两句话,曹孟德心头忍不住发笑。
当下就将信从怀里掏了出来,
这刘子烈写给天子的信,应该是讨个封赏,亦或者是恭维礼拜之类的……
曹操脑海里浮现出了刘协的面孔,
那是一个天下地位最为尊贵,却又活得最憋屈的人啊。
拆开,
将其放平,曹操开始阅览:
【皇兄,我是阿武。】
【现在已我经取了字,皇兄以后可以称我为子烈。】
【阿武比当年长高了很多,都已经比皇兄还要高了。】
【弟已经在为皇兄出气了,弟把曹操关进了地牢,弟还让人抽了他鞭子,打的他皮开肉绽,皇兄若不信,可以问曹孟德是不是真的。】
【还记得当年在许昌城里与皇兄一起走马狩猎的日子,这一晃过去许多年了。】
【当年衣带诏事发,吾等出逃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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