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刘玉牲又上网了,还是那副老好人的模样。
一脸的委屈巴巴,在镜头前面哭诉我的“暴行”,这次真就完全都是在编故事了,什么莫须有的恶心事都编了出来。
更恶心的是这个剪辑师,他故意把那天我们在门口对峙的视频打了马赛克,然后消音配音,听声音是一个人在吵吵,简直就是无中生有!
网上对我的口诛笔伐越来越多,无数人站在刘玉牲的那一边,以道德舆论的压力来压制我。
我本以为,只要我不去在意那些言论,这些总会有一天能过去。
但我还是小看了网友有多闲。
最近的一些日子,我开始陆陆续续地收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快递,什么刀片,大便,虫子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关键是我的车胎已经连续三天被人放气了,今天更是偷走了我的两个轮胎。
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会有手电筒在窗户边上晃来晃去,还有许许多多恶心人的恶趣味,我都说不过来。
以前只听说过人肉,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人肉,这种暴露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没有一点隐私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我寻思这些人既然这么有闲情逸致来搞我,为什么不先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呢?
这一定是临海市同乡会搞的鬼,单凭刘玉牲是做不到这个程度的,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坑害我。
儿子却给了我答案。
他的那个叫刚子的朋友前段时间果然去了临海市同乡会,并且成功应聘他们的律师。
现在已经掌握了许多证据,发给了我儿子。
我小学都没念完,看不懂他手机里那密密麻麻的文字图片。
儿子笑道:
“这些啊,是同乡会违法运作的证据,只要我们把这个交给公安机关,他们就吃不了兜子走!”
通过这个刚子的卧底,我才知道,我哥当初是偷渡去的米国,一直在等着米国大赦,让他不用劳动也能领到一大笔钱,这一等就是32年,成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而他这种偷渡的人只能是通过遣返回国,实际上却是同乡会把又他偷偷带回国的,这本身就不合法。
还有就是同乡会有一些自媒体一类的商业经营项目,但存在严重的偷税漏税。
最后就是他们最大的盈利模式,就是通过拯救国外的这种流浪汉回国,然后跟国内亲人争夺家产,夺到的家产他们能分走一大半,这个事情就比较可怕了。
怪不得他们明明知道刘玉牲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处处维护他帮着他,甚至不惜诈我。
一切都清楚了,儿子开心地收起手机,笑道:
“走吧,该到了咱们反击的时候了。”
8。
很显然,无论是刘玉牲还是同乡会的人,都没有想到,我们会主动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