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以致用,才能在往后与何呈奕的交手之中不会输的太惨。
夜深,晗儿吃过奶早早便睡了,被乳母抱了出去,秦葶才一坐下,便听到殿外有脚步声匆忙而来。
一步一步迈到秦葶的心里似的,一听便知是何呈奕。
她静立正中,听到门外有人给他请安,而后皆被他遣退出殿。
秦葶素来是不给他请安的,从前是,如今亦是。
此时的秦葶着一袭柳绿色轻纱寝衣,披发落肩站在他的面前,何呈奕瞧着她,一眼不眨,直到在此地真的见到她那刻方知她是真的回来了。
喉结微动,一双深目凝望秦葶。
“你不去看看晗儿吗?”秦葶先开口道。
他未答,而是大步上前径直朝她行过去,双臂搂住她的腰肢,紧紧扣在自己怀中。
二人贴近,何呈奕克制的先探唇过去,秦葶没有躲闪,而是双手搭在他的肩头。
何呈奕颤着唇角轻咬上去,而后很快离开。
他眼中似燃着火,但他非要待这火燃到极致。
“你是如何知道那信是我写的?”他用喃喃气音极低同她问道。
声线极其蛊惑人心,秦葶觉着连他环着自己的手臂都在微微轻颤。
“小双的字没那么丑。”秦葶着实想不出何呈奕伏在案上临摹小双字体时是如何的费心费力。
“你真的想我了吗?”他又朝前一步,额头抵在秦葶的额上,想问的话太多,最想听她亲口说的那句想他。
只瞧着秦葶淡粉色的唇一抿,仍不肯让他得逞,“可怜你罢了。”
“嗯,我知道。”又是一吻迎上,他手按住秦葶的后脑,往自己身前相送,一手扶着他的背朝榻上退去。
“还走吗?”他借着喘气的工夫自齿缝中挤出此问。
“你若是还欺负我,我还走,走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回来。”
退无可退,秦葶后脚撞在脚榻上,由他自背后托着倒下,随即头顶阴影,何呈奕盖身过来。
冠上玉珠垂在脸侧,在秦葶眼前晃的人眼晕。
“还怕我吗?”他此刻很认真地问道。
“怕。”她道。
眼见着何呈奕的眼中又是一片黯然布满。
秦葶才要说什么,且见何呈奕身子再弯下一分,面贴在她的脸颊之上,带着几分讨好意味说道:“别怕我了,我不会杀你,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