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老公多个家。”
“……”
白水金往王环修旁边凑了凑,“这些都是叫着玩的,老公有很多个,但老公哥只有一个。”
说着把手中的二胎扔掉。
拱!拱的圆圆的!伤了我老公哥的眼。
就凭那张任他随便买买买花花花的金卡,白水金今天也要把他哄高兴了。
“那我应该感到荣幸?”
“老公哥,不用,这是你应得的。”
花言巧语。
王环修神情闲散,一双眼眸中却蕴藏着危险,眼睛深不见底,暗不可测。
晚饭后白水金特意去洗个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家里的沐浴露都是一个牌子,味道王环修熟悉。
此时白水金穿着卡通睡衣坐在沙发里,穿着白袜子的双脚踩在地毯上。
骨架纤细,没有健身的习惯,身形匀称却没有什么肌肉,王环修现在只要一用力,就能把他掐死。
睡衣领口宽松服帖,后颈暴露在王环修眼中。
嫩白,脆弱,一掰就断。
后颈传来冰凉的触感让白水金打了个哆嗦,一头七彩毛都小幅度抖了抖,此时他的脖子正在被一只大手一下轻一下重的捏着。
白水金回头,对上王环修深黑的眼睛,他眨了眨眼,两人无声对视几秒。
“老公哥你手好凉啊,我放屁股下面给你捂捂。”
“……”
不知道还以为对方手握了冰块后再碰的他。
白水金说话的语气不像假的。
话落,还真捉着他的手腕把手往他屁股下面送。
王环修蹙眉一瞬,将手抽出,“不用。”
一只手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白水金乘胜追击,在半空薅住了他的小指。
“没事,老公哥,我不介意。”说着对他甜甜一笑,“其实我的屁股很温暖的。”
王环修:……
黑褐色的眼睛如毒蛇一样下移,落在白水金薅着他小拇指的手上。
白水金轻抬翘屁,作势就要给他捂。
这种事平时他可没少做,他上的大学在北方,每年冬天都会下雪,可谓冰天雪地,冻的人牙打哆嗦,室外气温可以是一具尸体的死因,冷到极致的时候泼水成冰。
早八的征程历经千辛万苦,哪怕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从宿舍到达教室人也都冻傻了,双手暴露在冷空气中发疼,像是有刀片刮着皮肤,室内外温差起伏过大,进入室内双手短时间是没有知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