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金的人缘一向很好,上次被排挤还是上辈子上大学的时候。
那时的白水金并不在意,所以现在也不会在意。
他坐在地板上弄着舞鞋,明天将是他们的最后一次选拔。
六个人中只能留一个。
白水金没有因为遭到排挤而生出难过的心理,影响他的状态。
然而他不在乎,却有人偏想让他在乎。
白水金坐在地板上弄好舞鞋,还不等站起,视线前方就出现了一双脚,抬头看去,是一名叫凯文的舞者。
凯文平时没少针对白水金,白水金也能从他身上很直观的感受到厌烦的情绪,当初排挤他就是凯文拉拢别人开的头。
白水金看着他,并没有散发他平时的热情友好,而是板着脸问,“有什么事情吗?”
凯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觉得你跳的很好吗?”
白水金知道他是来吵架的,不打算理他。
凯文拉住他,“你不会感受不到吧,这里没有人喜欢你。”
白水金:“舞蹈看的是舞者的舞蹈功底和表现能力,不是人缘的好坏。”
再说除了这里他人缘都挺好的。
“我和其他舞者都觉得你的舞蹈有问题,你自己难道没有发现吗,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白水金不说话了。
凯文像是遇到火药的打火石,“你的四肢像扭曲的虫子,跳舞像块烂抹布,没有一点美感,你根本站不上舞台。”
“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大家都说你跳的不好,早点回家吧小朋友。”
凯文咄咄逼人。
白水金抬起眼,冷静地问,“其实你很怕我吧。”
凯文笑了,“怕你什么?怕你虫子一样的四肢,怕你跳的像看抹布?”
白水金:“怕我是明天的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