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渊略有一点儿内力。
“这不算伤,”他安慰着傅昭宁,“这个左教主武功极高,要不是他正好受了伤,我们可能打个一天一夜才能分出胜负,所以为了用最短的时间拿下他,我一动手就用了十成功力,有些反噬而已。”
大概是等于用力过猛,经脉抻着那种感觉。
当时他就有计划,哪怕自己受一点伤,也绝对不给对方喘气的机会。
事实证明他这个策略是对的。
后来搜左教主的身,发现他身哪哪都是暗器,都是毒。只要给他一点机会,还真说不好会受更重的伤。
“他的身体机能很强悍。”
傅昭宁倒也没有想责怪他什么,而是一边让他坐下,拿了银针给他走一遍针治疗,一边跟他说刚才自己把脉的发现。
“明明已经中了我的神经毒素,但是他的身体损伤没有我预计那么大。”
“怎么说?”
“就是说,本来中了这种神经毒素,是自己都难以站起来的,双腿毫无力气,但是你刚才发现了没有?把他架起来之后,他双腿虽然发软,但实际上还是能够勉强站立。”
傅昭宁也觉得这个左教主很厉害。
“还有,他抽搐的时间也短。”
“他的内力极深。”萧澜渊也说。
“我怀疑他一直把自己当成药人,服用了不少改善加强身体机能的药物。”
傅昭宁突然有一个不太妙的直觉。
“这种药要很小心地用,不然很容易有副作用或是反作用,我想到的是,神夷教如果有这样的药物,他们会只是给自己这么用吗?要是这些药用在教徒身上,但没有这么小心,是可以直接培养出一支力量极强,身体抗打抗压和抗痛觉的打手的。”
萧澜渊意外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从左教主的身体,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方面来。
但是她都已经说出来了,那这个可能性是有的。
“我会让人好好审问。”
如果神夷教培养出这么一批打手,那他们的杀伤力就更大了。
傅昭宁的直觉向来很准。
再加上神夷教这几年虽然偶尔有动作,但实际上还是相对低调的,他们是在暗地里做些什么就很费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