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你还不糊涂,和朕的想法一样,锦衣暗卫统领!”
鼎文帝话音刚落,一位穿着紫色袍服,袍服之上绣有飞鱼图案,无声息地出现在宫殿之内,他的眉毛很浓面容刚毅,眼眸狭长似透着煞气。
他单膝抱拳跪地,没有言语,没有说一句话。
“你调五百暗卫斩杀北商国师云懿!不惜一切代价将云懿杀死,提头来见朕。”
“遵令!”锦衣暗卫统领沙哑的声音响起。
他起身刚走出乾清宫大殿。
“慢着!”
刚走出乾清宫殿门的锦衣暗卫统领,顿住了身形,他回头看向鼎文帝。
鼎文帝皱起眉头,右手摸着下巴看着跪在地上的张首辅,“你和朕的想法一样?我皇儿鸿煊的想法也和朕的一样吗?”
“皇上!镇北王提出的主战,那么他一定也和臣的想法是一样的,北商国的国师送上门此时不斩杀了他,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朕要当面听鸿煊说才放心,主战是他提出的,斩杀北商使团这么重要的计划行动也应该要让他知道。”
鼎文帝放下了手中的香茗对着小太监魏培初说道。
“培初!派司礼监去请镇北王,朕有要事与他商议。”
“是皇上!”
魏培初退去,快速将消息传给司礼监。
司礼监派快马来到镇北王府,将准备入睡的鸿煊带进了皇宫中。
鸿煊来到了乾清宫见到了鼎文帝。
此时的鼎文帝脱下了华丽的龙袍,穿上舒适宽松的皇袍,
看见一旁跪伏着的张首辅他搞不清发生了什么,鸿煊刚要行跪地叩首之礼时。
“鸿煊!来!来父皇对面坐下。”鼎文帝指了指他对面的床榻的坐垫。
“父皇!儿臣不能乱了君臣之礼。”
张首辅还在下方跪着呢。
“呵呵!煊儿!在这乾清宫内,咱俩就是父子,莫要过于拘束!”
“是!父皇!”鸿煊坐在了床榻桌的左侧,鸿煊不知鼎文帝大晚上叫他来是何意思。
“鸿煊!朝会你提出大奉若战则是和,那么来京都的北商使团,该如何处理,使团之中有北商国国师云懿,他可是一位北商国极其重要的谋臣。”
鸿煊听得一愣,原本还有一些困意,
仿佛被浇了一桶冷水。
他看向跪在殿中的张首辅,鸿煊明白,自己的父皇是有意让他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