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无奈,骂骂咧咧的坐宾利走了。
等黎尔慢吞吞的踩着细高跟走出来,见到的是男人衔着没燃的烟,站在灰蓝色跑车边上等她出来。
黎尔有些惊异,还以为他跟他的阔公子朋友一起走了。
今日被冯余乔叫出来作陪,适才在餐桌上,就算没有人点名了详说,黎尔也切身体会的感到了阶级的差异。
一高一低,两头实在是差了太多。
身处低位的黎尔有些沮丧,更沮丧的是,她从温知宴的好友口中听说了温知宴上大学的时候喜欢了一个人。
现在她的身份是温知宴的太太,听说过去他也有难以忘怀的恋情,黎尔心里产生了膈应是正常的吗?
黎尔对自己的灵魂发出了重重的拷问。
她是不是有点开始喜欢温知宴了?
对一个敢在用餐包厢里当众轻薄她,用西装裤腿蹭她旗袍裙摆的浪痞公子哥动心了?
才不会呢。
黎尔在心里快速否定了这个念想。
她想去找地方买个冰激凌来吃,让自己尝甜,然后自己坐车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睡个安稳的好觉。
她甚至想今晚要不就回娘家去好了。管倪涓雅怎么问她怎么回来睡了。
结果,为了避开温知宴,等她故意找借口这么晚的奔出来,温知宴在寒冷的雪夜里好整以暇的等着她。
黎尔想为什么呢。
温知宴终于等到女人走近,二话不说,吐掉唇边的烟,长手一伸,拾起她的纤弱下巴就吻,举止跟态度冷痞有加。
“温知宴……呜……”
黎尔娇嫩的口腔被男人的粗舌撩得发疼,直至麻痹,她无助的抽动细弱的肩膀,到现在还是不会在接吻的时候换气。
没多久就被温知宴吸得快要缺氧了,一双柔荑服软的揪住他的白衬衫领口。
温知宴才放开了她,体贴的伸手扶住她发软的腰。
“温知宴,你……”黎尔有些生气的抱怨,怎么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吻下来,适才在餐桌下还玩她的裙摆,让她窘迫的深怕那位德高望重的冯老太太发现。
可是温知宴却笑了,痞气的说,“谁让你不告诉他们,我们结婚了。”
黎尔叹气,“我们结婚是怎么一回事你心里知道。”
根本没必要告诉别人。
温知宴用指腹摸了摸黎尔被他吮吻得潋滟的嫩唇,哑声说:“回去了。”
黎尔正想说,今天想去娘家睡,就被男人拦腰抱起,送到跑车车座上,他弯身为她扣好安全带。
漫天的雪花纷飞,黎尔跟温知宴一起回到别墅,途中黎尔无端心情有些沮丧,想问温知宴他大学时经常出国去探望的女人现在怎么样了。
然而又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问,他们是假结婚,假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