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结婚这么久,黎尔第一次见到男人宽衣解带的模样,冷白胸膛的薄肌恰到好处,被满室燃烧的烛火映得泛光,酷似白玉般的质地,无比光滑细腻。
黎尔越看,她的喉咙越为他感到渴。
温知宴压住女人纤细的身子,什么都没说,只用露骨视线睨着黎尔不断发烧的脸蛋,等着她自己先破防。
他滚烫的鼻息熏着她发红的脸蛋,黎尔觉得自己好像砧板上等待下锅的鱼,已经没有逃脱的命运。
“你想……干嘛?”黎尔小声问。
“要你。”温知宴薄唇翕动,玩味的说出二字来。
黎尔感到浑身绷紧的敏感,光是被他这么紧压着凝视,黎尔就难耐刺激了。
“我们是……假夫妻。”黎尔提醒温知宴,眼瞳颤动,脸蛋绯红,楚楚可怜的模样。
温知宴想起白天她在医院送江炙玫瑰花,好像女人完全没有他这个老公放在眼里。
再也没有一丝迟疑的,他落唇下来,手卷开黎尔的毛衣衣摆,咬住她发烧的耳朵,嗓音又哑又烈的说:“过了今晚,就是真夫妻了。”
“温知宴……啊嗯……”
黎尔断断续续娇嗔的口被男人堵上。
温知宴毫不掩饰心中的念头,一吻刺深。
他自己都完全没有想过,这个情人节,黎尔会让一向克制内敛的他如此失控。
黎尔扭了两下,然而男人的舌跟手都太工于技巧。
上次在隔壁总统套的书房里,男人将她抱坐在书桌上,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让她失态。
黎尔以为那样的尴尬遭遇不会再有了。
今晚,为温知宴浑身燥热不堪的黎尔才惊觉,那些都只是温知宴的开胃菜,他要正式开始拥有黎尔的时候,会采用双倍甚至更甚的攻势。
撒满洁白花瓣的房间开始不断的升温。黎尔周身布满细密的一层汗。
乌黑长发微乱的潋住她布满潮红的脸蛋。
在她眼角酷似染了朱砂,绯红湿透这刻,温知宴终于舍得搭手上来,敛开她被汗沾湿的发丝,亲着她的脸蛋说:“喜不喜欢老公弄你?”
语调别样轻柔,听得黎尔的人开始为他发飘。
黎尔呜咽出声,哭泣一般。
“温知宴……”她用酷似奶猫叫的声音喊他,可爱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