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远打饭回来,就看见这样一副画面,只见谢瑾年心无旁骛,眼睛只盯着床头睡着的女人。
叶思远揉了揉眼睛,没错,你要是仔细看看就会发现,谢瑾年的目光中没有戾气,好像还在笑嗳。
“年哥,该吃饭了。”
“嘘,不急,让她睡吧,睡了还不到一个小时。”
谢瑾年吃了一份面条,叶思远也是,就只给苏忆安买了一份葱油饼。
“年哥,你和安姐好好过日子不行吗?恕我直言,咱知青体力活不行,赚钱养家比不过村子里的社员,人家不嫌弃咱就不错了,哪里惯的臭脾气。”
“吃你的饭吧,吃完饭坐车回去,挣不上工分你吃啥?”
“小看人不是,有钱啥东西买不到?”
谢瑾年瞥了叶思远一眼,说道:“别挣俩钱就翘尾巴,你现在还是光棍一条怎么都好说,以后养家需要的可不是一分钱。”
“知道了。”
苏忆安睡了有两个小时,人就醒了,把葱油饼吃了,谢瑾年就催着叶思远回去。
苏忆家说:“是啊,回去吧,你年哥恢复的挺好,不用太担心了。”
“那我就回去了,有什么话要带回去吗?”
“要是有人问,你就把这边情况说一下。要是有人要来看,就说不用了,再有一两天就回去了,想怎么看都行。”
这句话分明是意有所指,叶思远差点没憋住,让谢瑾年瞪了好几眼。
送走叶思远,苏忆安想起了老谢,于是说道:“公社才下放了一位老同志,让X兵的队长欺负狠了,吃了老鼠药,差点死了。”
“这么说救过来了?”
“嗯,一早就送来洗的胃,人救过来了。不过这个队长太坏了,要是想法子把队长弄走就好了。”
谢瑾年,“你对他们很关心啊,不怕牵连到你?”
“屁话,要是你被人拉出去,打着批斗的幌子被揍的不轻,再在大缸里闷上一个小时,你怎么想。”
“那确实够坏的。”
“就是啊,这次虽然救回来了,回去再让队长折腾,还是会寻死的,不从根上入手,救了也白救。”
“不是,这些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的队长是我同学,我让人举报投机倒把,就是他连车带货都给劫走了。我去要才知道是我同学,念书那会就是个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