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因为心里有数,故而也明白避子药不宜多喝。
“我…我能说不可以嘛。”思绪回拢,柳殊有几分怯怯。
闻初尧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语气也变得微妙,“当然可以。”
“你不想穿,那孤来帮你便是了。”这个方面,他还是很乐意效劳的。
柳殊一愣,下意识去望他。
周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愈发浓郁,她忍不住劝道:“殿下不去…”处理公务了?
“妘妘。”闻初尧早就想这么喊了,两个字在唇齿间辗转了一道,再抬眼,话里多了几丝别的意味。
仿佛知晓她又会找什么借口,先堵住了她的问话,“孤刚来,你便又开始赶孤走了?”
“我没有…”柳殊嘟囔了两声,但很明显底气略微有些不足。
而且,什么叫“又”?
她从前也不是赶他啊……
“嗯。”太子殿下这会儿倒是好脾气起来了,甚至还深以为然地颔首,表达肯定,“你没有。”
只是这话落在柳殊耳里,她越听越觉得像是……在嘲讽她似的。
隐隐有些…阴阳怪气?
这人今天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兜了这么一大圈,琢磨着眼前的人也该做好心理准备了,轻咳了声,又回归正题道:“你穿,还是孤来帮你穿?”
这次,他没再让她逃避,“妘妘,孤是什么意思…”
“你当真半点儿不知吗?”
小心思被看穿,柳殊有几分不敢张口,半晌,才磨蹭着起身。
“我、我自己穿吧。”
“孤陪你去。”男人眼中的凌厉消散了几分。
“殿下…你刚刚说我能自己换的。”柳殊忍不住争取权益。
结果下一瞬就被打了回来,“嗯,你刚刚也赶孤走了。”
好在,这人到底还有些理智,没有那么过分。
里间,柳殊忍着羞耻将那舞衣换上,随意性地微微动了两下。
只如此,便也足够惹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