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是下午的场,这个点师弟们应该都在后台准备量活,然而当云宣来到后台看到眼前的场景时,眉眼间却是止不住的怒火。
一个个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有说有笑的,丝毫看不出来准备登台。
“干什么呢一个个?”
见徐云宣进来之后,这几个人才规规矩矩地站了起来。这几个都是云字科后拜师的,云宣一个个扫视过去,众人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忽然,云宣好像想起来今天下午场有小孟和周航,但是看了一圈却不见这两个人。
“小孟和周航呢?”
几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云宣眯着眼睛,就在这时,后台的帘子突然被掀开,周航和小孟怀里抱着一堆水杯走了进来。
见此情景徐云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几个人仗着师哥的身份开始使唤师弟,尤其是看周航还没有被赐字,欺负起来更加肆无忌惮。
徐云宣怒极反笑,看着周航道:“我大老远把你从传习社接回来就是为了让你给他们端茶倒水的?”
说着,又看向孟孟,道:“师父给你赐鹤字就是为了让你陪人家端茶倒水的?”
周航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小孩年纪小,以为云宣真的生气了,连声音都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小奶音,开口道:“宣哥,您别生气,我。。。。。。”
还没等周航说完,徐云宣看向剩下几个云字科的人,轻笑了一声道:“名气不大,脾气不小。”
一句话把几个人臊的脸色通红,有不服气的跟徐云宣站出来叫板,大声喊道:“那也比你这个整天到处晃悠,连台都不让登的强!”
孟孟明白云宣并非是登不了台,而是他本身不想登台,刚想站出来辩解,就听见徐云宣平淡的说道:“那又如何呢?总比你们登台混日子的强吧。”
此时的德云社每个人都是固定发死工资,无论角儿大角儿小,月底拿到的钱都是一样的。因此有一些人尽管业务水平不行,依旧能靠着那点固定工资安稳度日。
“嘛呢嘛呢?”
正当两方焦灼之际,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
之间后台入口处,曹云斤带着何云韦,两个人姗姗来迟。在和徐云宣对视上之后,曹云斤换上了一副虚假的笑容,打着圆场说道:“都是师兄弟,云宣啊,你也别太较真,该宽容的时侯也得宽容不是?”
徐云宣看了他良久,强忍着心中的火气却不能发泄。
没办法,德云社上下讲究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曹云斤有万般不是,他也是自已的师哥,长幼尊卑有序,自已不能违背了师父定的规矩。
过了一会儿,徐云宣笑了,开口道:“本身今天也不是为了这事来的,恰巧碰上了就说几句,既然曹师哥护着,那我也没话说,不过。。。。。。”
徐云宣话音一转,看向后台的众人开口道:“师父今天让我来检查各位师弟的作业,曹师哥何师哥既然来了,不妨一起听一听?”
曹云斤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看了一眼下面摇摇欲坠的几个人,勉强笑了笑道:“既然是师父交给你的事,我就不跟着掺和了。”
徐云宣闻言,依旧是那副微笑的模样,开口道:“既然如此,两位师哥就先去休息一会吧,我就不奉陪了。”
曹云斤走后,剩下的云字科的人脸色都相当难看。
德云社的规矩,基本功检查不合格的人,师哥完全有权利用戒尺代师父进行惩戒。
果不其然,第一个人刚被一小段贯口就有五六处地方出错,徐云宣也是毫不留情的用戒尺打在那人的手心上。
来来回回检查下来,云字科没有几个不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