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侄子点了点头。
“陛下。”一个女人轻声唤道。
“掌灯,伺侯太妃沐浴更衣。”皇帝大侄子吩咐道。
“诺。”应了一声后,那个女人退了出去,都没看到人。
“我,应该称呼您为陛下,是吧?”我仰视着那位俯视着我的皇帝大侄子。
“沅儿。”说着,皇帝大侄子抬手帮我,也就是帮锦墨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
唉!据眼前这个大男孩儿他自已讲,锦墨之前没有正式回应过他的示好,我现在任由他对锦墨的身L动手动脚,是不是有点儿不地道啊?
“锦墨毕竟是你婶婶。”我提醒道。
“起居令史称锦嫔从未侍寝。”皇帝大侄子说。
“怎么可能!”听到“从未侍寝”这四个字,我坐不住了,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锦墨,她,我这个年纪了,进宫应该很久了,古人不是十几岁就婚嫁了嘛,她,她,没有跟自已老公一起住过?怎么可能!锦墨这么好看一妹子!
“君无戏言。”说着,皇帝大侄子那张帅脸向我逼近。
我抬起胳膊,扯着我的衣服袖子,遮住了自已的大半张脸,没好气地说:“我是你婶婶!”
皇帝大侄子面露尴尬之色,只见他咽了下口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能给你好脸色就不错了,你这个臭小子还想干什么啊?我是一个已婚妇女,锦墨是你婶婶,我们两个,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想着和你发生什么的!非得让我骂你,让锦墨踢你吗?
我一屁股又坐在了凳子上,心想锦墨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啊?自已老公,冷落自已,让自已在这个深宫中守活寡;自已侄子,不对,皇帝大侄子应该是锦墨老公的侄子,打自已主意。这内忧外患的,日子不好过啊!我们姐俩儿也是有缘,还都惨得一批,什么也别说了,携手共渡难关吧!
皇帝大侄子在我脚边蹲了下来,他轻抚着我的膝盖,仰视着我,柔声道:“沅儿为锦墨及其弟逼宫,锦墨殉沅儿名,无论卿能感沅儿情,请卿信锦墨,则有情者,无论为叔母,或为姊,皆念沅儿也。(我为了锦墨和她的弟弟逼宫,锦墨为了我的名誉求死,不管你能不能感受到我对锦墨的情意,请你相信锦墨,她对我是有情意的,不管是作为婶婶,还是作为姐姐,她心里是有我的。)”
这个臭小子真是抓紧一切能对锦墨上手的机会占锦墨的便宜啊!我换了一个方向坐着,指着他紧跟而来的咸猪手,说:“差不多就行了!你是想逼着锦墨苏醒好打你一顿吗?”
“唯卿信我,吾于锦墨阿姊者为诚心,余至今无娶妻,唯阿姊一人。(请你相信我,我对锦墨阿姊的感情是真心的,我至今没有娶妻,心中只有阿姊一人。)”说着,皇帝大侄子他又来抓我的手了!
我是一边躲流氓咸猪手,一边考着古文听力,日子太难了!我这要求也不高,能不能一样一样来?锦墨这身L还没有完全康复,我也不懂古文,手脑并用,太难了!
求老天,或是系统,或是作者,无论是谁,请帮我将这个世界,或是这个时空的语言切换到中文普通话模式!
见我双手合十,高高举过头顶,皇帝大侄子怕是担心锦墨的“癔症”严重了,一脸惊慌地冲着殿外大喊“太医”。
呸!我还想大喊“流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