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前往阎埠贵家。阎埠贵被刚才的场面吓得不敢出家门。哆哆嗦嗦的藏在家里窗户后面偷偷的往外面看。
三大妈也惴惴不安的问道“老头子!外面那帮人都走了没?”
阎埠贵在窗户后面偷偷的看了半天之后才说道“走了!刚才我看的真真的!那几个受伤严重的全都给抬走了!”
三大妈“我的妈呀!可算走了,真把我吓死了,这个李辉下手怎么那么狠啊!就那会,我看的真真的!李辉那小子手起刀落那人的血窜起来得有两米多高!真是吓死我了。”
阎埠贵“谁说不是呢。我还看见李辉差点把一个人的手给砍掉。真是太吓人了。”
三大妈“老头子!要不然你出去看看完事了吗?”
阎埠贵“我可不去。现在满院子全都是血。万一一会儿公安来了要查现场啥的可咋办?”
三大妈“不能吧?我看那会儿不是说轧钢厂的厂长都来了么!应该不会再找派出所了吧?”
阎埠贵“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按说也奇怪啊!这李辉也不在轧钢厂上班啊!可我怎么看见他跟那个厂长称兄道弟的呢?”
三大妈“这有啥的。你忘了当初李辉结婚的时候!许大茂跟咱院里的人说轧钢厂的厂长去了都不能坐头茬席面吗?他们肯定认识啊!”
阎埠贵“那看来这件事儿算是完了!既然他李辉跟厂长认识,那就肯定不会去派出所了!咱们俩也出去瞧瞧吧!看看我花坛里的花跟花盆让这帮人给糟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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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和三大妈二人乍着胆子从家里出来!看着自己花坛里被压坏的花草和花盆。阎埠贵心里在滴血。心疼的左摸摸,右看看。欲哭无泪的感叹自己亏大了。
正在阎埠贵抱怨老天不公的时候。一旁的三大妈突然拍了拍阎埠贵,然后指着花坛里问道“老头子!你看那是什么东西啊?”
阎埠贵“哪呢?”
三大妈“就在那儿!刺儿梅底下。”
阎埠贵顺着三大妈指的方向仔细一看,吓得当即妈呀一声大叫。然后快速跑开,手哆哆嗦嗦的指着花坛说道“我滴妈呀!吓死我了!那……那……那是……耳朵!人耳朵!”
三大妈一听也吓得一激灵“啥?耳朵?我的老天爷啊!这可怎么好啊?当家的!快!快把那个弄走!我真见不得这个!”
阎埠贵畏畏缩缩的说道“我,我不敢!”
三大妈“解旷胆子大!让解旷来!”
阎埠贵一听赶忙跑回家把闫解旷拽了出来!结果在阎埠贵付出一块钱的代价之后闫解旷用自己家的小铲子把花坛里的耳朵弄了出来!然后找了个荒废的四合院给埋了起来!
等闫解旷回来的时候,阎埠贵两口子还在仔细的寻找。生怕花坛里还留下什么不该有的东西!索性。两个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才松了口气。
三大妈“老闫!你扶我一把,我吓得腿软走不动路了!”
阎埠贵“我也一样。腿肚子转筋。还是先坐会儿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