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了没有?”
逢秋摇摇头,“没有。”
徐清松开她,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挂到小衣架上。
“下次我来取衣服,这种事不能再有第二次,我不想丧妻。”
徐清声音低沉,语气不容拒绝。
逢秋眨眨眼,觉得徐清太夸张了,“又没有事,你别小题大做。”
徐清沉沉地看着逢秋,“小题大做?
逢秋,这次我接住你了,下次呢?
你能保证从此以后没有任何意外吗?”
逢秋哑口无言。
“不能保证。”
“那就听我的。”
“哦。”
逢秋回到卧室,去浴室冲了个澡后,就爬进被窝睡觉。
大概一个小时后,徐清才推开门走进来。
手放到被子上,扯不开。
徐清立刻皱了皱眉,摁开床头灯,强制扯开被子,果然看到小姑娘躲在被窝哭。
徐清伸出手想碰她,她立刻躲开,翻个身继续低声抽泣。
“逢秋。”
徐清声冷,有些无奈。
逢秋不理他,重新扯到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小姑娘是铁了心要和他闹别扭。
徐清这二十八年,从来没有哄老婆的经验。
现在看来,只能自学成才了。
徐清绕到逢秋躺的那一边,轻轻拉开一点被子,逢秋眼睛红红的,眼泪黏住几根发丝。
徐清替她把发丝拢到脑后,揉了揉脑袋瓜,声音尽量温柔,“下次不会再凶你了,不哭了好不好?”
逢秋抽噎着瞪了眼他,倔强地说,“不好?
徐清,我讨厌你,我又没有做错什么,而且,明明差点受伤的是我,可我还要被你凶,为什么?
你凭什么凶我?”
徐清年少成名,久居高位,能让他低头的人或事寥寥无几。
逢秋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