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找到你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变成你的监护人。”
“我不可能有个叁十二岁的爸爸!”陆恩慈被挡在门外,隔着门板反驳。
纪荣低头拉上裤链,道:“我也不可能有个十九岁的女儿。”
他打开门,逆光向着陆恩慈系衬衫纽扣。男人胸膛在黑色衬衫下若隐若现,脸上表情皮笑肉不笑:
“更不可能有一个咬着我胸口把妈妈当‘爸爸’叫的孩子。”
他口中的“爸爸”显然并非仅指一种亲属称呼,更多关涉情欲。
陆恩慈的脸无可奈何地变红了。
纪荣看到少女脸上出现异样的潮晕,那抹红迅速浮上皮肤,艳丽病态如同晚霞。
他更喜欢她这样。
纪荣面无表情和少女对视,直到陆恩慈先服软,移开视线,道:“那个……性瘾的问题,最近是不是有好一点?”
她轻轻甩了甩手腕。
从被囚禁的状态里脱身后,纪荣就不操她了。具体原因男人没有明说,但陆恩慈猜得出,是因为他不喜欢上女学生。
他多少还是介意两人年纪的差距,陆恩慈未说实情,纪荣也懒得问她。
在他心里,也许她就是个大淫魔,所以十九岁就把oc搞出性瘾,也不奇怪。
纪荣在这方面自制力超群,几个周过去,如今的他已经可以很好控制自己的渴望,不会动不动就像狗一样在她身上闻来闻去。
也许很快,他就不需要她了。
昨晚她难得帮他撸,一个钟头后才落了满手的腥。
男人垂着头喘,射精的过程持续了两叁分钟,头发蓬松凌乱,目光餍足,像一头刚刚饱腹的狮子。
他真的很能射,精液腥味不是很重,但因为量太大太浓,总是闻得陆恩慈面红耳赤钻进卫生间洗手。
她家不大,九十来平,只有一个洗手间。
纪荣冷静下来立刻就要洗澡,总是皱眉扶着门框,垂眼无声催她。
小腹微痛,陆恩慈的注意力有些涣散,继续说:
“……感觉你没有一开始要得那么频繁了。”
男人略略点了点头,道:“是,现在一周两叁次就够。”
他重新走进卧室,对着镜子调整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