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天府医不是来给我诊脉了,我看他药箱里有个保胎的方子,就猜可能是嫂子有喜了,没想还真是猜对了。”
许一诺想了想,连忙假装低头吃饭,没让人发现他的糗态。
“嗯,那天府医给一诺诊脉后,又给我送了个保胎药方,大概就是一诺看到的那个。”
诸清婉听到许一诺的回答,只以为他是真的看到了药方。
诸清婉的话,也让许谦和许泽恩本就不多的疑惑直接没了。
“既然这样,那就不办生辰宴了,听诺儿的咱家自己人一起吃顿饭,家里下人每人赏文,就当庆祝了。
泽恩好好照顾清婉,有什么想吃的喜欢的,自己去库房拿。”
许谦想到许一诺说的,他现在生病闭门谢客,也确实不好请客宴席。
诸清婉这是头胎,也该好好注意。
“多谢弟弟体谅,哥哥在这先行谢过。”
许泽恩听到许谦的话,又想到弟弟说得,对于弟弟如今这么体谅他家夫人,又这么懂事。
他心里很是开心,起身双手叠在一起,朝着许一诺躬身行了一礼。
这一礼,许一诺没有避开,坦然的接受,这样这事情也就过去了,他要避开了,就代表着他内心并不接受这事的处理方法。
再加上按以前他的性子,他也只会理所当然的接受,一时间他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引起怀疑。
“哥哥,客气了。”
虽说没有避开,但许一诺还是起身没让许泽恩真的一鞠到底,刚鞠就被他扶了起来。
“我们家一诺长大了,哥哥真的很高兴。”
看着他这样,许泽恩和一旁的许谦,都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受。
许泽恩抬手在许一诺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人忙碌起来后,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少爷,没想到你穿这大红色衣袍,比起白色更好看。”
顺子觉得他家少爷真正的太好看了,只可惜他没有读过书,不懂得用怎样的文字词句来表达。
只能简单的说一句好看。
许一诺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一席大红色丝绸衣袍,鲜艳的颜色犹如前世那满身的血痕,衬托出他白皙的肌肤,仿佛一朵朵盛开的红色山茶花。
“嗯,这颜色确实不错。”
许一诺像是回应着顺子,看向铜镜里的人又像是在回应着自身。
这红色,和鲜血的颜色真像。
原本清冷的五官,似乎有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妖艳,他对于这样的自己很是满意。
拿起一旁顺子找来的配套的黑色袖腕和手套,上面让绣娘用红线和金线绣着交错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