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瑞俯下身,缓缓进入,他没有脱掉珍珠内衣,冰凉的吊饰垂落在她的胸前,性器上的珍珠磨过她的内壁,陷进敏感的软肉。
蛇的体温偏低,再加上体内那根冰冷的性器,沉初意不禁打了个寒颤。
“是不是很冷?”楚希瑞停下动作,一只手打开抽屉,拿出个小纸袋,“正好,我带了这个。”
他撕开纸袋,里面是一个玫瑰滴蜡,他点燃蜡烛,花瓣片片融化,红色的烛泪滴落而下。
“别怕,不会伤到你的。”他把蜡烛端到她身下,烛泪在皮肤上点点绽开,美得就像雪里盛开的红梅。
“现在好点了吗?”楚希瑞问道,又抹了点烛液涂在她挺翘的乳尖上。
“这有点太热了。”沉初意因为灼热扭动身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空调温度开高,而不是整这些花里胡哨的。”
“可是我想玩嘛,我想了好几次了。”
楚希瑞勾了勾她的小指头,这是他求情的惯用动作,他从抽屉里又拿来个蓝色的玫瑰滴蜡,看来真的蓄谋已久。
“别紧张,我们小时候不是经常玩这种吗?还把对方弄得满身都是。”
他们小时候只玩过扔泥巴和打水枪,这完全不是一个性质吧。
“你们……到底在玩什么?”电话那边的天南星非常嫉妒。
“滴蜡。”楚希瑞回答。
“哦?我听说过那种东西,好像会让身体看上去很色情?”
“嗯,确实很色情,但不给你看。”
楚希瑞端着蜡烛的手一路下移,烛液从胸口流到小腹,在股沟处渐渐凝聚,溢出的一点点滑进那腿心的细缝。
沉初意咬住唇,被滚烫蜡液裹住的花核和体内冰凉的性器对比强烈,她的身体止不住颤抖,流动的烛液带来一阵阵痒意。
“快把那东西擦掉。”她轻哼一声。
“不要,多好看。”他把蜡烛放在沉初意的小腹上,玫瑰花心的火苗在一起一伏的动作下摇曳着。
“本来不想和你做这么幼稚的事的。”沉初意被他顶得不服气,拿过桌边另一个蓝色的玫瑰滴蜡。
它燃烧了有一会,刚凑到他身前,就有一大股烛液落在他侧颈,顺着锁骨缓缓下滑,凝结在胸口处。
沉初意从小受过安全训练,对温度痛觉都不太敏感,但楚希瑞的反应就大多了,烛泪每落下一滴在皮肤上,他就会被刺激的痉挛,体内的性器也挺得深了。
“哈……好吧,说是低温,但还是有点烫。”
荧光蓝给鳞片蒙上一层亮丽的色彩,楚希瑞因灼热而微微眯眼,烛液划过他的脸颊,仿佛流下的眼泪,透出种非人之美。
“差点忘了答应他的事。”楚希瑞突然加快了动作。
“啊!”
剧烈的动作让蜡液尽数往下,落入交合之处,意识在一会热一会冷的快感中浮沉,沉初意沉迷其中,已经不想再克制,尽情地发出愉悦的呻吟。
绑住她的布带早已散开,沉初意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楚希瑞没有阻止,每次摸过显露的鳞片,他就舒服得喘息一声。
“等等,别碰那里!”
碰到尾脊骨末端时,楚希瑞忽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沉初意笑了笑,看来这就是蛇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