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也低声道:“大哥,你也并不无辜,老三都那样了你怎么还和他打起来呢?你伤了他是事实,人家只是哭着骂你几句而已,你就缩起来吧!”
大伯瞪了姑姑一眼,闷声坐下了。
大伯母见大伯没有爆起,才松了口气,她悄悄地移到朝熠和承程身边,道:“你们别记恨你们大伯,他是无心之过,你爹本就伤得很严重的,你爹这样了,我们也出来一部分的钱来作埋葬费了,而且,大人的事不应牵扯到小孩的。”
兄妹俩都不应她。
姑姑也听了他大伯母的话,正想呛她,但见到孩子们对她的态度,她就不吭声了。
承程还见到几个陌生人来吊唁,其中有两个男人的相貌很相似,应该是兄弟俩。
他们上香后就到管账桌旁,把钱明示后就放进了白色信封,然后写下两个名字:覃大壮、覃大虎。
覃大壮自我介绍道:“我叫覃大壮,他是我哥。我们都和韦老三相熟,我和韦老三是结拜兄弟,所以,随礼的钱就多出了些。”
旁边的人听了都点点头,立刻递了烟过去,他们接了并没抽,就走进客厅里去了。
出殡回来后,覃大壮走向承程,道:“哎!可怜见的,妞妞不要难过啊!”
说着,用温热的掌心抚摸着承程的脑袋。
承程的头顶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温暖,她呆呆地看着覃大壮。
覃大壮微笑着说:“我和你爹是拜把子的兄弟。你爹年纪比我的大,你就叫我叔父吧!”
“叔父!”
“哎”叔父指着他哥哥,对着承程说,“他是我哥,你就叫他四叔吧!”
“四叔!”
“哎!妞妞好懂事!”
这时,二伯过来了,说:“他叔叔,我带着你们入座吧!今日招待不周望你们见谅啊!”
“没关系!”
二伯请他们入座后,他没有坐下,而是向后招招手,朝熠就过来,二伯说:“两位叔叔,就让朝熠和承程俩孩子陪你们吃饭吧!今天实在是招待不周了!”
“没事,您忙去了!”
“好!没啥菜,您多吃粥啊!”
“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