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嫔娘娘,您的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我家主子为何会进冷宫,您可比谁都清楚。彼时好歹折损自己的身体做证据,可这次,可是无凭无据便要毁我家主子清白!”
白皎皎气势逼人,沈玉菀的脸色霎时间一白,她原以为凭借苏云锦那样的脑子,合该如何进了冷宫都不知晓才对。
钟曜见状也赶紧补上了一刀:“玉嫔娘娘慎言,微臣只是奉命来取东西。”
“奉命?”沈玉菀心尖一颤,“奉谁的命?”
御前侍卫直属皇帝,难道是陛下对苏云锦还有旧情?苏云锦犯得可是有损皇嗣的大罪!
“烦请娘娘自行掂量。”
钟曜抬眸,递给沈玉菀一个含着杀意的眼神。
“本宫念你们是初犯,不予计较,若是再让我碰到,定要让慎刑司提审!”
沈玉菀捏紧了拳头,额头上分明已经渗出汗滴,偏做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道:“这等污秽之物,却是必须毁了。”
说着,将那张满绣的手帕随手往身侧的宫女手中扔去,那宫女立马会意,取下簪子当着白皎皎的面划了个稀巴烂。
欺人太甚!
这手帕可是自己手上不知被扎了多少针,不眠不休整整绣了一天才绣好的,竟然就这样被人毁了!
“贝戋人就是贝戋人,永远都不会有翻身之日。”沈玉菀恨恨的白了白皎皎一眼,却显然没什么底气。
说罢便恨不得一踩一个坑似的,跺着脚忿忿离开。
白皎皎看着地上散落一片的手帕,气的牙齿咯咯的响,恨不得就地把沈玉菀生吞活剥了,恨恨的抠着门板,许久才被钟曜敲门的声音拉了回来。
只见他塞了一个锦袋进来,白皎皎眉头紧皱的打开来,里面竟是白花花的碎银子,塞了整整一袋!
她掂了掂分量,起码也有十两碎银!
“给。。。。。。给我的?”白皎皎瞪大了眼睛,迟疑的看向钟曜。
“正是。”
白皎皎咽了一口口水,不愧是御前侍卫,出手也太阔绰了,这十两银子起码够一个月的开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