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确实有傲慢的资本。
好事多磨!
杜母说服自己。
杜心兰失神地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只觉得这二人亲密的刺眼,有种旁人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的无力感。
她很嫉妒,嫉妒陈葭能离他如此近,嫉妒她得到了薛慎的另眼相待。
杜母和薛母勉强聊上几个来回,便开口告辞,薛母留人不住,没再勉强。
彼此心里都清楚,今天这场见面,大约是泡汤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而薛慎不点头的事情,薛母是没办法做主的。
薛母送走人,吩咐管家查一查薛慎的行踪,得知她的好大儿并没有去公司,不由冷笑一声,“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看不上……我看他是要去做和尚!”
管家沉默地立在一旁:夫人这是破防了。
在大儿子身上跌跟头的薛母并没有放弃,转头把主意打到了二儿子身上,打算曲线救国。
薛恪:我做错了什么?
瑟瑟发抖。
不敢回家。
薛眠得知了二哥的窘境,火速接了一部需要在深山老林待几个月的古装戏,避免薛母转移目光,给她找对象。
薛恪:好一个死道友不死贫道!
杜母当天回到家,攒了一肚子的气。
提前下班打算看好戏的杜心眉挑眉,已经将母女二人在薛家的境遇猜得大差不差了。
“我说什么来着……”杜母伸出手指用力点点杜心兰的额头,“从小到你就倔,眼光又高,圈子里优秀的孩男孩子不少,你非得盯着他薛慎一人……这回见着人了……人家根本没把我们放眼里!”
杜母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杜心兰却不觉得,她讨好似的抱着杜母的手臂,“妈,薛慎本来就很难拿下啊,咱们要从长计议,一次的失败算什么!”
只要薛慎身边没有异性,她就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杜母头痛,“我可不陪着你丢脸了,咱们杜家也不差什么!”
杜母就两个孩子,大女儿有能有力把公司捏在手里,她就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