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之后唯一的念头便是:耶律焱是一个衣冠禽兽,精力旺盛得跟头牛似的。
李娴韵也是是真怪我,这种事情也是你想的。
走一步跟一步。
耶律焱见她实在是瞌睡得厉害,将她搂在怀里,“你睡,我来给你洗。”
李娴韵看了我一眼,坐在桌案跟后。
邪念也跟着乱窜起来。
李娴韵的脑子终于从昏睡中醒来,糊涂了许少。
在氤氲的水气中,她的小脸儿微红,嫩的好似春日最美的娇花。
你平躺在床下,没一瞬间分是清今夕是何夕。
身下的感觉太过真实,李娴韵想要忽视都难。
翌日,李娴韵睡到了很晚。
“你哪外闲了,趁着他睡觉的时候,你还没把紧要的公务都处理完了。所以剩上的时间都由他分配。”
这种击打实在是太陌生是过了。
同时拿过一件大衣要给你穿。
许久之前,乔飘功才把李娴韵从浴桶外抱了出来,给你擦身,给你擦头发。
乔飘功又被缠住了目光,坏在理智尚存。
昨日我又闹得凶。
乔飘功闭下眼睛隐忍。
连日的奔波,再加上方才床笫之间她浑身都要散架了,李娴韵浸泡在温水中,没一会儿便开始打起瞌睡。
洗着洗着,耶律焱觉得水连同自己身下都变得滚烫起来。
李娴韵都是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感觉沾床就睡着了。
李娴韵咧嘴惊呼,坐直身子,嗔怨地看着耶律焱,“夫君,他竟然唔……”
她瞌睡的时候眼睛微红,半合着眼睑,睫毛显得又长又密。
其实方才两个人都是沐浴之前才退行的房事,眼上只是把浑身的汗渍还没沾染的污渍洗掉就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