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羁挑了个重点问:“你搬家了?”
林砚:“今天搬的。”
陆羁接着问:“怎么不告诉我?”
“没必要。”林砚说,“我没什么东西,已经搬好了。”
电话那头的陆羁用舌尖顶了顶上颚,他能想象出青年说话的样子。
陆羁想,林砚一定也没有告诉过别人自己搬家这件事,更不会找人一起帮忙,他只会自己一个人去做,然后等一切结束之后,别人问起的话,他才会说。
因为在林砚的思想里,他搬家,不关别人的事。
但如果是陆羁或者段辞,甚至姜木搬家告诉他,他一定会过来帮忙。
林砚很少会主动提起他自己的事,他表面上很好接近,可实际上骨子里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距离感。
很孤独。
这是陆羁对他最直观的感觉,他没办法找出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电话那边的青年,他觉得外面的秋风就像吹进了他的心里,因为过于凛冽,会有一种轻微的疼痛感。
这是为什么。
最起码,如果是段辞搬家,他早就会叽哩哇啦地把好友圈公布了个遍,然后挨个叫上好兄弟过来帮忙,最后大家一起吃个饭。
段辞家
庭和睦,一家子人关系极好,那林砚呢?
陆羁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清明,他问:“你朋友的声音有点耳熟,是上次校园庆时候的那位?”
没想到攻只见过一面,就记得晋江攻的声音,什么闻声识人。
林砚有点胡乱地磕到了,他说:“对。”
陆羁说:“要不一起出来玩?”
他心里有种危机感,想先把林砚从对方家里骗出来。
林砚对谢无宴做了个口型,问他。
谢无宴摇了摇头。
谢无宴在想,林砚叫陆羁“陆哥”,但是却跟他说“谢谢”,很客气,也很生疏,早晚让他改口叫“谢哥”。
林砚就说:“算了,太晚了,我也不出来了,改天吧。”
等到综艺上,这不是天天见。
想到综艺,林砚多问了一句:“对了,陆哥,有没有什么综艺来找你?”
陆羁说:“综艺?没有,怎么?”
林砚:“有个综艺来找我,就想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