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还挺好听的。
再唱几句。
嗯,干脆唱完吧。
“……”
安淮的声音很适合这首歌,毕竟这是林砚根据她的音色专门写的。
青年靠在墙上:“我给它取的名字是‘微光’,希望你会喜欢。”
安淮的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
从昆仑娱乐出来,林砚看了一眼时间,他今天的课全都是下午的,上午没课,这会儿出来后他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桑宁的画室。
艾米是昨天给林砚发的消息,想约他再来一次画室,说桑宁有事找他。
能有什么事,难道是晋江受还没画够他的手?
经过画室楼下的便利店,林砚走进去买了个红豆面包当作午饭,再配一盒牛奶,走进电梯里。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站在前台等他的不是艾米,而是桑宁本人。
桑宁今天身上的颜色依旧只有黑白两色,万年不变的白衬衫穿在他身上,被身材削瘦的男人穿出了别样的味道,头发端正地梳在脑后。
他站在墙壁上挂的画前,因着挺拔的身段,看起来也自成了一副画似的。
林砚记得,他上一次来,这里挂的全是一些没有手的画像,这时候已经换成了另一批画。
桑宁正对着的这幅画比之前的无手画像还要古怪。
画像是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这个人没有脸,画师只着重描绘了他的手,画的非常细致,想必是用了心思,而在那双手臂连接着胸,他穿了一件很短的t恤,t恤之下空荡荡的一片。
是的,这个人是半截人,被拦腰斩断。
除却腰部这段空白以外,再往下就只有空荡荡的裤子,连脚踝都没有。
画风莫名的诡谲。
林砚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看得他腰部隐隐作痛。
桑宁像是才发现他到了一样,转过头看他,林砚忍住想点评这幅画的冲动,轻轻咳了声,将目光看向桑宁:“老板好。”
青年今天换了一身运动装,衣服的胸口映了一只黄色的小猫,懒散却又漂亮,他这个年纪,无论穿什么看起来都充满了年轻的活力,叫人经过时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原本寂静无人气的画室,都因为他的到来,变得活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