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辞说:“你喜欢吃甜食啊?”
“吃甜的心情会好。”林砚把菜单和笔都推给段辞,他的手肘抵在桌沿,关节处透着一股粉,“你来点。”
陆羁点评:“小朋友。”
在这只
有自己人的小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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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和好友们闲聊。
——不,其实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就比如,陆羁从前的视线是不定的,他有时候会低头看手机,有时候就是在发呆,不会长久地去看其他人,但是现在,他那双狭长的眼眸聚焦在对面青年的身上。
段辞又加了几l道菜:“喝什么?”
“来点白的?”提到这个,赵扬博兴奋起来。
“那就雪碧吧。”段辞说。
赵扬博:???
他苦兮兮地说:“不是这种白的。”
“你要死啊,大中午喝白酒。”段辞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林砚说:“我喝黑的。”
段辞在“可乐”上打了个勾。
赵扬博哇哇大叫:“你们同流合污!”
“这就是我和小学弟之间的默契。”段辞得意洋洋地伸手搂住林砚的肩膀,哥俩好地蹭了一下。
陆羁忽地开口,打断了段辞未尽的话语:“你们排练的怎么样了?”
“挺好的,很顺利。”段辞没放下手,反而看向林砚,一幅要跟他贴贴的样子,“我发现小学弟唱歌还蛮好听的,我还给他伴奏了,你们都没听过吧?”
抛去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段辞今天的心情其实很好。
本来因为山洪暴发那件事,陆羁和林砚有了相同的秘密,但现在因为乐队演出,段辞和林砚会整天待在一块,这让他有种扳回一城的隐秘喜悦。
这样才对,段辞想,明明林砚是他最先发现的。
如果不是他想去那家酒吧打卡,陆羁根本不会认识林砚。
所以比起陆羁,林砚和他更亲近一点,是理所当然的事。
“是没听过。”陆羁抬起眼皮,他看着段辞手臂搭着的青年,语调轻松地问,“头发要不要扎一下?等会吃东西方便。”
他这话问的突然且没头没尾。